不然的话,韩祁言会想方设法的让我离开海城,按照原计划的离开。
“季瓷!”韩祁言再一次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干脆闭了眼。
我死活都和这个男人没任何的关系。
我就算被邓帧陷害,终其一生的无法离开警局,那也是我的命,我也不想和韩祁言有任何的牵连。
再也不想。
“你——”韩祁言是气的不清。
但是韩祁言似乎没再为难我,转身就离开了病房,病房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我闭着眼,那种疲惫席卷而来的时候,我最终忍不住睡了过去。
闭眼,我想到的都是我母亲的骨灰就灰飞烟灭的画面。
那种绞痛的感觉,越发的明显起来。
再也无法忍受,也再也绷不住了。
在梦里,我都在不断的哭泣,一声声的,但是我却怎么醒过不来,我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根本保不住任何人,就连母亲的骨灰也保不住。
那一刻,我觉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而在那一天,韩祁言出现后,警察就没再来过,佣人的话很少,除去基本的交流也不和我多说一句。
医生每天来来回回的检查我的情况。
不到一周的时间,我就恢复的很不错,我也没怎么伤筋动骨,已经可以出院了。
这期间,我几次以为警察会提审我,带我去警察局,结果,这样的事情却怎么没到来,我反而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而韩祁言,也没再我的面前出现。
我知道,邓帧一样受了伤,韩祁言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呆着,自然要陪着邓帧去了。
可我却不知道,韩祁言陪着邓帧是为了什么。
一直到我出院的前一天。
是韩祁言的特助李旭给我办理的出院手续,我和邓帧的车祸,在海城闹的满城风雨的,更加应验了之前对我的各种八卦。
我已经被渲染成了一个小三,一个恶毒的女人。
等李旭办理好全部的手续后,在保镖的护送下,我直接上了车,我戴着超大的墨镜,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但是记者却仍然追着我,问个不停。
我选择了沉默。
一直到上了车,我看见车内,韩祁言坐着,而韩祁言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复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