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多。
我没说话,和主动的和韩祁言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在韩祁言的面前,我几乎无话可说。
这样的安静,是韩祁言打破的:“你和警察说,因为你母亲的骨灰被邓帧毁了,所以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吗?”
这句话,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过,只是给了我解释的机会。
毕竟,在铁证明前,容不得我任何的反驳,除非我可以找到有力的证据,但是,这样的证据,机会该有多渺茫。
呵呵——
“但是,季瓷。”韩祁言不介意我的沉默,继续说着,“你母亲的坟墓,我让人去查看了,并没被毁灭的痕迹,甚至,我为了证明你的话,冒着大不敬,打开了坟墓,里面的骨灰盒也安然的躺着,并没被人毁灭的痕迹。”
“不可能。”我怒吼着。
因为我母亲的骨灰盒,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化妆盒,我认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化妆盒世界上仅此一件,我母亲说,是我的父亲给她的定情之物。
在我母亲身体越来越差的时候,她就交代我,她死的时候,烧成灰,能装再这个盒子里,这样才可以觉得,她和我的父亲在一起。
这件事,是裴钊和我一起处理的。
现在,却被韩祁言轻易地推翻了。
而我的愤怒,在韩祁言看来,就显得无理取闹的多,韩祁言并没呵斥我,只是把几张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证明大家看见的并没有问题。
我看着照片里的骨灰盒,我就冷笑了:“这根本不是我母亲的骨灰。”
而不是我母亲的骨灰,却放在我母亲的牌位下面,可见邓帧的心思是多么的阴毒。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但是,我们这里的传说却是,这样的方法,是在诅咒这个人,来世也不得安宁。
“你——”而韩祁言却被我的辩驳弄的有些恼怒,“季瓷,我费尽心思的不行想让你再去警察局那样的地方,想让你无罪脱身,结果,你却处处不合作,你这是要把自己给彻底的毁了吗?”
韩祁言在质问我。
我闭着眼:“我毁不毁我自己,和韩总没任何关系。我的事,也不需要韩总周旋。”
“邓帧要告你。”韩祁言继续说着,“我阻止了邓帧,所有的文件都被压了下来,邓帧想要的是韩太太的位置,我给,但是前提是,她放弃这次控告。”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我听明白韩祁言话里的意思,我就这么看着韩祁言,很久都没说话。
邓帧不管用什么方式,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似乎邓帧就好似可以猜的到一切一样,韩祁言会护着我,她则可以顺着这条线,威胁韩祁言,而韩祁言真的妥协了。
表面看起来,我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