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完了我面前的食物,而后我看着他:“现在你满意了吗?你可以离开了吗?”
这人却一脸坦荡的应着:“你是我的女人,我在我女人的房间,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真的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那种委屈和愤怒显而易见。
相较于我的情绪,韩祁言则显得淡定的多,他并没多加解释,就连电脑都已经搬到了我的房间。
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韩祁言在处理他的事情,我则面无表情的在床上躺着,谁都不会和谁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晚上的时候,韩祁言也不曾离开,但是他也不越雷池半步,就这么在沙发上蜗居了起来。
因为韩祁言在房间里的缘故,我很早就逼着自己睡过去,只有睡过去,才不需要去感受这人的存在。
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在我睡着了以后,这人会走到我的床边,亲吻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愧疚。
甚至,在我睡熟的时候,从我的身后搂住我,把我沉沉的包裹在他宽大的怀抱里。
而在我睁眼醒来的时候,这个人却已经重新回到了位置上。
就给我一种错觉,韩祁言似乎24小时不需要睡觉的。
是啊,魔鬼怎么需要睡觉,魔鬼可以无时不刻的不折磨着你,而我就是被魔鬼折磨的猎物,连反手的能力都没有。
……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出月子。
韩祁言经常和我说话,我连回应都懒,就连点头示意这样的动作都不会超过三次,我几乎完全的把韩祁言当成了透明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我这样的做法,最终在我出月子后的第十天,彻底的把韩祁言的耐心给消磨干净了。
我面无表情的拿了衣服,准备去淋浴间冲澡的时候,韩祁言堵住了我。
我看着他,一动不动。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韩祁言问我。
我想了想:“大概你的儿子和邓小姐都死了,我可能就开心了。”
“你……”韩祁言似乎被气到了。
“不然的话,我可能都不会开心。”我冷笑的重复,“我会想法设法的弄死他们。”
“季瓷。”韩祁言低吼了一声。
我完全没理会韩祁言,推开这人,就朝着淋浴间走去,结果韩祁言的动作更快,一个用力,我已经被彻底的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瓷砖的凉意,透过我的肌肤,中和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