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不断探索和努力,我们的国家终于走上了正轨,就像是一艘巨轮,扬帆起航,准备驶向那浩渺的天际。
只时我们探索出这治国理政的真理,用了两千多年来实践,而且其中还走了太多的弯路,付出了太多的牺牲,经历了太多惨痛的教训,总结了无数的经验,才终于走上了正轨。
现在一切答案都已经迎刃而解了,木丁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地图,将这七座城一一勾画了出来,好像是要在大家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光辉历程一般。
中间有几座城教授没有去过,所以他将木丁西手里的那幅地图拿在自己的手里,他细细地品味了起来。
这七个地方用线条连起来,还真的就是一幅北斗七星的图案,看来墨家为了营建这七座城,还真的是下了一番苦功夫,费了一番心思了。
从天时上来看,它的布局上应天上的星宿,可谓是真正的奉天承运,应天而生;从地利上看,它所处的环境依山傍水,而且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四周阴阳互补,五行相生,都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从人和上来看,这几处都有悠久的人文历史,在几千年前就有先民在此活动,而且这些地方都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孕育了很多的名人雅士,也成就了灿烂的文明。下应阴阳五行的地气,难怪这每一座城之间都有一股暗合天地五行的神秘力量,这种力量不仅改变了城内的风水阴阳,控制着周边的万物生长,而且还主宰着华夏命脉的兴衰。
木丁西抱着那颗龙珠回到了木府,他来到万卷楼上,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玉龙神驹,将其放在那颗龙珠上,没有想到这两个物件还真的是珠帘璧合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玉龙神驹稳稳地站在龙珠上面,就像是要迎风飞腾的飞天骏马一般。
为玉龙神驹找到根基,找到来源,这里他爷爷的遗愿,也是墨家人的使命之一。
教授已经快有两年没见到家人了,回到市区后,他便搭乘航班,马不停蹄地到国外去与家人团聚了。从此他彻底放归自然,过上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那种钟情于游山玩水、专注于花草虫鱼的恬静生活。
美女、雷霆与李子木互道珍重后,便依依不舍地返回了自己以前生活的城市,然后泯然于万千人群之中,就如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重新开始了他们平淡无奇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辉煌的经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那段惊心动魄的历程。
李子木和刘彬汉按照教授安排,带着七彩琉璃瓶里的七彩神露,来到无忧江畔那个与世隔绝的苔藓居,在这个世外桃源一般的仙境里,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天人合一,什么叫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他们按照事先约定的暗号,扣开了苔藓居的大门,哑伯看到两个陌生人造访,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他拿出了殷天玄事先留给他的一个锦囊,李子木打开一看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殷天玄的儿子就要满十八岁了,他现在居住在李子木先前工作过的Y县,正好刘彬汉也要回老家去,把自己父亲的衣冠冢埋进祖坟的墓地(刘家新选的墓地),所以两人便结伴而行,来到了Y县。
再回Y县,倍感亲切,原来清除了大河集团这匹害群之马后,Y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坚定不移地走文旅发展的路子。
经过近两年不懈的努力,这里早已今非昔比,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更加完善,而龙苍沟里面也建起了两家成熟的景区,每到旅游旺季,景区里面是车水马龙,游人如织,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因为有教授那两篇影响巨大的论文作为文化的基础和灵魂,所以很多游客来到龙苍沟都会主动问起那两篇论文里所提到的孟获城。一开始,当地人也是众说纷芸,没有一个统一权威的说法,更没有一个人能够自圆其说。
当地政府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制造噱头的绝好机会,专门组织人员对这两篇论文进行研讨,还在这两篇论文的基础上,以寻找孟获城为噱头,创作了一些探险异闻类的小说,在网站和相关媒体上发表,由此,赋予了当地旅游业深厚的文化内涵和灵魂,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最终让龙苍沟名声大噪。
这样一来,不仅丰富了龙苍沟旅游业的内容,而且拓展了游客们的视野,延伸了旅游产业链,激发出了当地旅游业更加旺盛的生命力。以此来博取游客的眼球,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牵动大家的欲望,从而给当地群众带来了一项相对可观的收益。
在那些小说的影响下,当地政府还顺势而为,在龙苍沟的山山水水里面,规划设计了很多探险寻幽的线路,各类探险旅游的组织也如雨后春笋一般应运而生,从而吸引了很多人组队到龙苍沟的山里去寻找孟获城,但一个个都是盛兴而去,败兴而归。
越是这样的结果,那孟获城就越是显得神秘莫测,越是显得神秘莫测,就越能激起游客的好奇心里,这就造成了旅游营销宣传和旅游体验参与的良性循环的模式,从而源源不断地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想要探古寻幽的游客。
这样的结果,正是李子木希望看到的,也是当初请教授他们来做规划的初衷,看来这些智力成果,正在源源不断地转化为资源优势,并转化成经济发展的成果,为Y县的社会发展助力,为Y县的经济繁荣添砖加瓦。
第六百二十六章后记
李子木帮助刘彬汉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后,便独自前往殷天玄儿子住的那个地方而去。朋友一个个离去,原先热闹非凡的队伍一下子冷清了不少,这让他一时间还难以适应。
Y县西北部有一座大山,其棱似牛头,脊如牛背。
此时山下已经是春暖花开的阳春三月了,而山上依旧是凌厉的han风吹得周边的石块烈烈作响。那些石块在长年累月的大风吹拂下,一块块显得异常的尖锐锋利,就像是长期在砥石上磨砺出来的刀锋,轻轻一割,便可切开人的肌肤。
与婉约秀美的龙苍沟相比,这山就像是一个雄壮挺拔的汉子一般,没有想到这短短几十公里的距离,居然造就了这两处风格迵异,而又特色鲜明的自然风光。
这座山上有丰富的有色金属资源,又处于两个县的边界上,因此在上个世纪,有很多临县的人来这山上非法采矿,所以这座山上也留下了千疮百孔的矿洞,就像是被蛀虫蛀空了的一段腐木一般。
听说这里是上古青衣羌人的聚居地,沿着青衣江(古称渃水)的主要支流溯江而上,在前往山上的过程中,路上要经过一处溶洞,那溶洞名为紫眼溶洞,传说在远古时期,这里曾经有紫眼番人在此居住,溶洞的名字也由此而来。
遥远的天边已经露出了一丝的鱼肚白,但离太阳出来可能还要一小时左右,前面已经没有了公路,李子木只得弃车步行。
“老牛自知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