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爱也好,欲望也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温瑞亨朝青年走过去,神情阴沉地说,“我只要你,永远呆在我随时看得见、碰得到的地方。”
他把安燕辞推倒在沙发上,撕开安燕辞的衣服。
他扑倒安燕辞身上,咬住猎物一般狂乱地在安燕辞身上留下齿痕和吻痕。
安燕辞没有反抗,依旧用看着小丑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从未有过的不好。
温瑞亨充满戾气地拉开青年的裤子,企图把他干到泪流满面,让泪水封住他的眼神,干到他意识不清、昏迷不醒,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如何从自己身边逃走。
安燕辞应该和那只孔雀一样,在自己的保护、看守下,乖乖地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直到死为止。
这时一阵眩晕感涌入了温瑞亨的大脑,他恍惚了一下,发现视线中的安燕辞有些模糊。
他只喝了一口酒,绝对不可能醉了。
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温瑞亨放开安燕辞,摇晃着后退了几步,扶着额头说:“你做了什么?”
安燕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在你的汤里加了点麻醉剂。”
温瑞亨眼眸一颤,想到了一个人:“邵逢?他怎么敢!”
“为什么不敢?”安燕辞咄咄逼人地说,“再懦弱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做出反抗。”
温瑞亨竭尽全力保持清醒,却扛不住药效发作,意识愈发昏沉。
他模模糊糊地看到安燕辞抄起桌上的木雕朝自己走来,心中不禁发出一阵自嘲。
他窥视了安燕辞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是有多么倔强。
即使一次又一次被绝望打倒,安燕辞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爬起来。
这段时间安燕辞表面上的逆来顺受和自暴自弃,全都是为了今天的致命一击做准备。
砰一声沉重的闷响,温瑞亨感到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眼角淌了下来,粘在他翕动的睫毛上。
他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到安燕辞的脸,落幕一般随着眼前降临的黑暗消失,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
安燕辞心中藏匿压抑的仇恨,在此时全部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