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那一句话给定得死死的,眨着眼睛看了半天,最终只能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休假。”
夏初问:“休什么假?”
“婚假吧,这个比较容易批准,明天你回趟医院,让你们领导给你盖一章,咱俩回到N市就把结婚报告往你爸面前一放,怎么样?”
夏初咬着牙根问:“是不是嫌死得不够快?”
梁牧泽赞同地点头:“嗯,是不爽快。”
夏初吞了吞口水,默默低下头,安静地啃着手里的发糕。梁牧泽怕她撑坏了,一把把发糕夺了回去,三两口吞进自己肚子里,嘴巴鼓鼓囊囊,说话都不清不楚:“明天一早,你回办公室打报告,我去批假,完事儿先回N市看你父母,再回京城看我家人。”
夏初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因为嘴里塞得太多,说话的时候还能往外喷发糕末末。夏初用手背蹭掉被喷在脸上的东西,喃喃地说:“你怎么就吃完了?”
梁牧泽差点儿被噎着,一使劲儿手狠拍在方向盘上,大吼道:“我的话听见了吗?你怎么抓不到重点。”
重点?哦!她问:“为什么要结婚?”
“我要对你负责!”
“那,缓缓不成吗?”她刚从家里偷偷翻窗户跑出来,这两天连电话都不敢接,短信也不敢细看,还结婚?真的嫌命长了?
梁牧泽丝毫不退让:“不成。你都从家里跑出来投奔我了,我必须给你一名分。”
夏初听着听着就笑了,心里甜得跟蜜罐一样:“梁牧泽,你真爷们儿!”
梁牧泽挑眉,心里美翻了,摸摸鼻子,继续不动声色地开他的车。
夏初忸怩开口:“那你,能不能把我那份儿也挨了?”
“挨什么?”
“打。”
“哦。”
回到部队,天色已经很晚了,夏初早就撑不住困意,歪在座位上沉沉睡过去了。梁牧泽停好车子,看着她的脸庞在皎洁的月光下愈发的白皙,喉头涩涩发干。轻轻撩起她散落在脸颊的碎发,轻唤了一声夏初。
那闺女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挪挪屁股,把头歪在另一边继续睡。露出一截白白的脖颈,梁牧泽觉得浑身发紧,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她的嘴唇在他手的力量下,微微张开,挑逗一样对着他。梁牧泽舔舔干涩的嘴唇,备受诱惑的他此时急需一些慰藉,于是低头啃咬着她粉嫩的唇,汲取着只属于她的香甜。这个味道,他想念了好久好久,似是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嗯……”
夏初在半醒半梦,一阵呻吟溢出喉咙,不用睁开眼睛,即使是迷迷糊糊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也知道,这是她的梦中人,是良人。
梁牧泽的吻越来越深,忽然半站起来长腿一迈,穿过他们之间的阻隔,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搂紧她,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至细微。
夏初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肢,梁牧泽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但是车里断然不是解决的地方。刚刚放开她,夏初马上皱起眉头,仍是闭着眼睛,嘴巴因为吻得太过用力而有些红肿,揽着他脖子的手臂始终紧紧环着。
“回家,夏初,我们回家。”
“嗯。”夏初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潭水一样柔软。天知道,梁牧泽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忍住不在这里就要了她,他想她想得几乎要发疯。
把夏初半抱半扶地拉出车子,一脚踹上车门,几乎是拎着她上的楼,夏初像软体动物一样攀在他身上,她的身体总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坚挺,把他撩拨得欲火难忍,拿着钥匙开门的手都是哆嗦的,隐忍中早已满头大汗。
门打开,把夏初拉进来的同时大力把门锁上,那一声巨响把夏初彻底震精神了,可是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摁在门板上。
“嗯,痛……”后面的话已经完全融化在他的嘴里,那股子气势似是要把她吞没一样,不给她任何退路,只能顺着他,与他欢愉。
梁牧泽焦急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灼热的大手覆上她温热的皮肤,推高她的高挺。他忍着,不敢贸然进入,知道她会很痛。嘴唇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玉珠,夏初浑身战栗,手指几乎要插进他背部的ròu中。
一连串似是拒绝又似是求欢的呻吟,夏初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足够矜持,她只想爱他。
梁牧泽抽出湿润的手指,抱起她,让她白嫩的双腿缠在他身上,一个力挺进入她。夏初紧紧蹙眉,下意识又想推开他,那瞬间的干涩痛楚,让她只想逃。
“夏初,夏初……”梁牧泽吻她的唇,轻唤她的名字。慢慢推进,待她完全适应之后开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