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还可以,之前也去到过江北家那边。
一路上还挺顺利,指导着司机七绕八绕的到江北家那边的方向。
付了钱一下车,询问着这边过往的路人打听江北家,白安安一拐一拐的就到了江北的家。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老旧的破院居民楼里呼呼啦啦围了一群人,白安安还没到跟前就听见这边指指点点的在吵。
根据刚才路人说的位置,再次确定这确实是江北的家后,白安安穿过人群终于来到跟前。
破旧的院落,明显是被火烧过的房子墙面都是黑乎乎的,看上去骇人极了。
江北家房子院落的路是以前的石板泥土路,穿过院落,走到里屋子门口,白安安又瞧见了一些闲着没事的四五十岁的老汉和早上出去买菜的妇女们正挤着探头往里看,口中还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可怜哦,造孽造孽,吓死个人了。”什么的。
白安安听的是一头雾水,从一群闲得发慌的中年妇女们身边瞧过去,她的大脑却是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全是碎玻璃酒瓶的地上满是血迹,屋子里一根带血的棒子扔在角落的一边,地上趴着一个人。
沙发变上,江北脸色乌青乌青的靠在那里,他双眼紧闭,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他右腿有着严重溃烂的痕迹,连带着他衣服上的血,猛的一看上去也是吓人的很。
白安安赶紧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微弱弱的,若有似无,就剩吊着一口气了,不仔细观察,还真以为他死了。
来不及思考,白安安就想要把江北弄起来带走。
“诶,小姑娘,你可别破坏案发现场了,这追究起来,可是要摊事的。”围观的一个大叔冲白安安多嘴道。
案发现场?看了看周围一张张又好奇又害怕额的看戏的脸,白安安又好气又好笑。
真tm都盼着人死,搞事情?
江北的呼吸很弱很细,白安安触碰到他衣服外面裸露出来都是滚烫滚烫的,他长长的睫毛紧紧的闭着,很有可能是伤口溃烂发言引起的高烧感染。
多事的大叔堵着门,白安安忍了忍口中的气,“谁说死了?你们确定?打120了?”
一连串三个问题下来,都没人吭声了。
他们也是刚刚听说这出事,所以过来看看凑热闹的。
江北这一家都是街坊邻居,都知道他家的这点破事,110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更别说打120了,那真是是不可能的了。
他们可不想在浑水中掺上一脚,谁打110,120谁负责江北一家,这是无底洞,事还多,死了还好,顶多是跟警察磨点时间调查,没死的话事就大了,万一被讹上就惨了,谁家那么有钱又时间乐意往里填啊!
周围没人动气了,白安安也不想跟这些人纠缠,安抚似的抓紧了江北的手把他揽在怀里用下巴抵着他滚烫的额头降温,然后另一只手腾出来赶紧打了120。
一片黑暗的光阴中,江北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腾空似的困在黑暗里。
周围没有阳光,没有声音,他想睁开眼,却只能感受一片沉重的空洞。
天地间所有的事物都凝结成了一团,他被困在那里,只能闻见一股熟悉的栀子花的淡淡清香。
温暖极了。
先更这么多了,看明天上班有时间补上的话再补到3000,今天太累了,想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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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忙,停笔了一段时间,手有点生了,我写文老间歇性自我怀疑写的不好,大家支持一下,给我一点信心,哈哈,么么哒^3^
☆、假肢
江北紧紧的闭着眼睛,浑身上下似乎被这淡淡的栀子花香包裹,他睁不开眼睛,却能隐隐感受到那个人抱着自己的温度。
好像有人在自己身边,一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一边不停的呼唤着自己,“江北,江北,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