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扭曲的江北,捂着脑门,一瞬间也有些怂了。
声音有些筹措,“输……输了。”
江山海是真的输了,他也没想到自己手气这么差,以为自己能翻盘,可是结果还是输。
回家本来他心情不好,却没想到又挨了江北两棒子。
妈的,杂种,他恨恨的又骂了一句。
输了?江北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看江山海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眼神更是冷了。
“小杂种,少用你这种眼神看我。”毕竟长年压迫江北惯了,虽然一时害怕,可是他马上又恢复过来了,江山海口上依旧硬气,“不就是一块玉吗?都傍上富婆小女友了,多卖一点屁股不就行了,还差这一点?”
说完还嘲讽了一句,“贱人妈生杂种儿子,天生就是杂种贱人命,估计人家也只是玩玩,迟早和你那个贱人妈一样被人抛弃,灰突突的回来找我。”
也许是对江北母亲的怨恨,江山海把所有的怨气和恶毒的语言都发泄到江北身上。
江北脸上的han意越来越深,终于是忍不住,握紧拳头就冲江山海脸上揍了一拳。
可江山海也不是吃素的,刚才回来是被突然打到,江北这个一直在他手里备受欺压的人,他怎么可能一直忍气吞声。
噼里啪啦,江山海回手也是一个拳头和江北缠斗起来了。
江山海知道江北有腿伤,与江北缠斗的时候一直往他伤口上下手。
可是现在的江北已经完全陷入癫狂,他仿佛已经无所畏惧,江山海怎么对他下手他也好似不怕疼似的,与江山海打架占据上风的时候一直按住江山海,疯狂的挥拳头。
一下,两下,三下……。
直打到自己胳膊酸涩,渐渐的没了力气才慢慢停手。
停手的时刻两人的身上已经完全被血迹沾染,江山海瘫倒在一边,身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江北停手坐在一边,他的伤口淌着血,直到停手的最后一刻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才清醒过来。
将手中的棒子扔在一旁,瞧了瞧旁边的江山海,他满脸冷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没有叫救护车,他只是呆呆的坐着,似乎整个人都空洞了一样。
江山海死了也好,还活着也罢,他只是不想再面对这惨淡的一生。
即使是把江山海送医院又如何,回到学校,同学们会怎么看自己?
暴力狂,残疾人,撒谎精,或者各种各样的排挤捉弄?
没有在乎他的人,而现在在他脑海里唯一有那么一点在乎,并留下印象的也只有那么一抹一个人的影子。
白安安,她也会这么看自己吗?会对他丧失最后那么一丁点好感。
会失望吗?
——————————————————
白安安再去学校的时候发现江北没有上学。
等了课上完江北还没来的时候她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光头班导。
得出的结果是江北打电话过来,说昨晚回家后突然生病了,身体不舒服,所以想要在家修养几天。
江北那个家?在家修养?怕不是越养越废吧!
江北不在这,整整一上午白安安都是心神不宁的右眼皮也是一直控制不住的在跳。
用手机给司机发了个信息,偏偏不巧的是司机临时有事被白爸爸派遣了出去办事,至少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
白安安想出去打车,但是今天却是新学期第一节公开课。
后边一排明德高层董事和金牌教师,上公开课的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