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同时笑了起来,姬明搓了一把手,算是干洗了一下,叫天使:“焚上一炉好香,声音界大牛要弹琴了,焚完了香再去洗一洗大家的耳朵。”
天使轻声轻气的问:“好像有很多种,要焚什么香?”
姬明抬头斜视了天使一眼,声音有18分的不满意:“什么香?我这种粗人怎么知道什么香好闻?荷花柏叶香,点上吧。”
香的是很清,还有点柔润,飘荡在两个人的身边,琴声起处,如泣如诉,竟然弹出了一片哀婉之声,就是刚才魑女想到的场景,奈何桥上,两边开着艳红的彼岸花,美丽女子孤独站在桥上,看着桥侧卖汤的女子,泪若雨下:“我若喝下了它,固然忘记了所有的痛,完全的悲,可不是把所有的好也都忘记了吗?不喝可行。”
不喝你就记着吧,来生再让你踏破铁鞋无觅处。从来深情留不住,只有套路得人心。你还不明白吗?
苍林抚掌笑了起来:“你这是弹的什么鬼东西?我怎么听着深有古怪。”
姬明笑道:“情深不寿,做人还是应该缓着点,爱人的时候更要悠着点,我就是这样说诶。”
712。都不省油
自从有了魑女的存在,青凤就像活在一种憋屈的空气里,被不断的挤压,空间在慢慢的缩小,空气在慢慢的消失。
这种感觉有点像最初去西藏旅行的时候。
上一世她一个人去过西藏,因为愚蠢,乘的飞机去的。
西藏的高原反应,反应最大的就是乘飞机去的乘客,如果你走路地,坐汽车去,那种体会就不是那么深刻了。
一点一点的往高处爬,总比突然从空中把你丢到高处要好一点。
青凤前一世就是那么一个自作聪明的人,当然这一时她也好不了多少。
她认为,好不容易逮到一次长途旅行,工作都已经辞掉了,就要款待自己一回,刚脆坐一次飞机吧。以免若干年以后,别人问起,飞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被当成土包子打击,实在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种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一辈子都是土包子。
一下飞机的时候,人就飘了,失重的感觉,空气也有些han冷,轻飘飘的无所适从,当天一点饭都不能吃,到第二天就成了哑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重症患者,走不了路彻底的动弹不了。
后来才有人嘲笑她:“你应该走路地来这里,再乘飞机回去,或者可以改到去敦煌看看那些壁画,然后慢慢的到西藏,路上适应一下,而不是,这么着急忙慌的一下子乘飞机过来,是想证明你有钱吗?”
那时候内心里是想骂人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骂不出来。
后来虽然也欣赏了布达拉宫的壮丽,扎什伦布寺的悠闲,日喀则的车马真慢,出租车都是很悠闲的开,每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要和乘车的乘客吹牛,他们依赖这些语言来了解内地,乘客靠这些来了解西藏,那时候网络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网上能搜出来的东西并不多。
那一次浪费了那么多的钱去旅行,躺了一个星期什么都没干,真是她人生之中一次极大的浪费。而且还真的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这一次那种无所适从的痛苦感觉又来了,并且丝毫没有旅行的美妙滋味,整天面对张美貌而和自己有冲突的脸,谁也欢喜不起来。
大概玄倪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是他把青凤拖入这种痛苦深渊,所以自觉不自觉的,很少再看书或者干别的事情,而是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就像一个真正的恋人,牵手漫步那是经常有的事情,过去都这样,现在还加上了他亲自端茶倒水,什么事情都不假手于人。
因为他们一直都是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