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格安立马把奴良鲤伴约出来,想让宝贝儿子把羽衣狐的信封交给她。
但是臭小子说什么都不给。
格安撒娇他就掐掐格安的腮帮子,格安生气他就笑眯眯地揉格安的小脑袋瓜。
总之就是给信打咩。
真是油盐不进,气死个人!
气得格安恨不得把桌子掀了,但怕吓到咖啡店里其他的顾客。
便只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句,气鼓鼓地离开了。
一出咖啡店的门,格安便拐进附近的暗巷里。
踩着瞬步,飞到了半空中,朝着奴良组的方向飞去。
她搞不定奴良鲤伴,她还不信自己搞不定奴良滑瓢!
那家伙当时娶自己的时候可是对天地都发誓了,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的。
不能现在连一张船票都不给她了吧!
不就是一张船票吗?可恶!
格安鼓着腮帮子像颗陨石一样恶狠狠地砸进奴良宅的院子里。
把正坐在院子里孤独赏花的奴良滑瓢吓了一跳。
手中的茶水撒了一身,打湿藏青色的和服布料,氤氲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为了和鲤伴见面特地化了淡妆、穿了小裙子的漂亮小姑娘。
呆愣了许久才结结巴巴道:“璎、璎……不,格、格……”
天知道他刚刚才因为臭小子一早就在向他炫耀去和妈咪约会而难过,这怎么一眨眼,心心念念的人就出现在眼前了。
天呐,她比以前更加漂亮动人、摄人心魄了。
现代女性的妆容放在她身上也是这样合适完美。
哪怕来的路上太着急了,被风吹乱了头发和衣摆,看起来也是那样的别具风情。
真不愧是他的璎姬啊。
奴良滑瓢疯狂doki起来,眼眸看直了根本挪不开眼。
就是小姑娘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了,格安?”
奴良滑瓢不顾水渍蔓延,连忙站起身,朝着小姑娘走去。
妖怪大人自然而然地拉住柔软的小手,俯下身轻声软语地问道:“谁欺负你啦?你告诉我我帮你弄死他。”
“呜哇!”
格安一把搂住奴良滑瓢的脖颈,搂得身形高挑的大妖怪猛地愣住,浑身僵硬。
“是鲤伴,是鲤伴那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