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不让人参加他们的结契大典,或者把客人都弄成瞎子。
迟迢思索着哪种方法比较好,没有看到他的心上人眼里的算计光芒。
穿嫁衣不过是个开始,他还有很多要从迟迢身上讨回来的,应向沂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哄骗他的傻白甜小娘子。
强迫不符合他的审美,要迟迢心甘情愿答应任他为所欲为,那才是他的目的。
另一边的气氛就不这么融洽了。
非亦知道郁瑾和白梨的去处,不急着去追,默默看着面前的人,等他开口。
从他和迟迢挑明开始,六殿的表情就换了很多次,看上去心情不怎么美妙。
非亦猜测,多半是因为郁瑾。
从一开始,六殿就对郁瑾抱有敌意,几次三番进行揣测,方才他和迟迢说的那些话,无疑是证明了郁瑾的清白。
等待的岁月越长,似乎越难以忍受等待。
最后还是非亦主动开了口:“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六殿横了他一眼:“怎么,想让我给郁瑾道歉?”
非亦一愣,因为荒唐,直接笑出了声:“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是你的故友,还特地为你铸造了神品法器,你能容忍别人多次诋毁他?”
非亦轻叹一声,正色道:“我得纠正你一件事,那法器并不是他专门为我一个人铸造的,是给我和我未来的道侣的。”
六殿眨了下眼:“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见他还是一脸疑惑,非亦啧了声,忍不住骂道,“蠢死你得了,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六殿:“?”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非亦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声嘀咕:“蠢就罢了,还不识好人心,我准是造了孽,才来受你的气。”
“……”
六殿一脸无语,你就不能在心里念叨吗,是想让我听到,还是想让我装没听到?
余光瞥到走近的应向沂和迟迢,非亦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才冲来人抬了抬下巴:“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办?”
六殿揉了揉脸,没理会这突然抽风的人:“你们离开的话,也带着我一起吧,我才不想参加什么考验。”
那法器都有主了,他掺和个什么劲,到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最好老实跟着我,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非亦冷笑。
六殿被他这番言论吓到了,满脑子都是「你有病吧」,完全没注意到他话里的「再」字。
应向沂适时开口:“我们不打算离开,既然来了,看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好。”
迟迢哼了声,没好气道:“我倒要看看,那法器是不是神品。”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迟迢心里有谱,他和应向沂第一次度蜜月,不能草草结束。
非亦没什么意见:“行,那就一起走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问我。”
迟迢和应向沂退了很大一步,他也愿意卖个面子,给他们解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不客气了。”迟迢和应向沂就等他这句话了,闻言立马丢出第一个问题,“铸剑门灭门一事,可与郁瑾和白梨有关?”
非亦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小应仙君,和你打交道太烦了,你每次都能问到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应向沂摸了摸鼻子:“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迟迢出了口恶气,催促道:“赶紧回答!”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确实和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