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哥儿看着跑得欢快的小莫,跟陆憬笑着说:“昨天琦哥儿跟我说,他帮忙喂草料时小莫走过去蹭了他一下,魂都差点给他吓飞了。”
陆憬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所以这马到底是靠什么认人的?现在除了他、昀哥儿和南琦,还没人能进得了它的身。
他们先去了村长家,把买的礼物送给村长一家,他俩经常不在家,难保不会有流氓混混打他家注意,吴大壮经常会去他们那里晃晃,才让那些人熄了心思。
谢过村长一家热情的邀饭,两人赶着车回了家。
十来天没回家,两人看着家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亲切,陆憬把车卸下放好,马牵到后院的棚子里,就去帮昀哥儿做饭。
吃饭时他的眼神就黏在了昀哥儿身上,他们这段时间住在铺子里,顾忌着旁边就是周岩和南琦,昀哥儿根本不和他亲密,生怕弄出什么声音被听了去两边都尴尬,两人本来就成亲没多久,陆憬憋了这么些天,眼睛都要憋红了。
昀哥儿被他看得不自在,后知后觉地有点怕了起来,吃完饭陆憬去洗碗,他就自己先去浴室洗澡,洗完便到床上把自己裹了起来。
陆憬快速地冲过澡进屋,见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剥开被子,享用起自己的大餐来。
昀哥儿在这个晚上终于知道原来之前陆憬都是收敛过的,也知道了被憋狠了的男人有多恐怖。
月上中天,已经洗过澡的昀哥儿又被抱进了浴室,浴室的水声响了许久,直到凌晨昀哥儿终于得以歇下时,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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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溪镇最近没什么趣事,因此张灵舒的事情便被反复地提起,李氏愁得焦头烂额。
再加上最近铺子里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张掌柜每天回家都阴着脸,她只觉得好好的日子全被昀华斋给破坏了,心里恨毒了陆憬两人。
今日终于得到主家传来的消息,说事情已经办妥,她才终于舒了心。
她跟张掌柜商量,“眼见着舒儿日渐消瘦,我这为娘的真是不忍心,现在镇上已然没有人家愿意娶他了,我琢磨着,不然给他找个殷实的农户?有咱们帮衬着,他也不会过得太差的。”
张掌柜早就嫌张灵舒丢了他的脸,他皱眉道:“你决定就是,只是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影响了咱家的名声。”
李氏点点头,小儿子已然是不中用了,她还得指望大儿子呢,大儿子是要接管张家的,她肯定得护住张家的名声。
此时正躺在床上咒骂昀哥儿的张灵舒还不知道,他的后半辈子就这样被他父母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定下了。
昀华斋。
店里的生意依旧红红火火,上次进的布料已经快要用完了,陆憬在后院画着新一季的成衣,马上就要完工了。
这一次他买了颜料来作图,不再只是用炭笔勾勒的线稿,看起来更加精美绝伦,而且炭笔画在纸上容易蹭脏,画册的使用寿命也不长,用颜料填完色便不同了,不仅好看,而且也更好保存,多次翻看也不容易褪色。
他画到一半,便看到昀哥儿带着徐文成匆匆走了进来,徐文成脸上都是胡茬,眼里满是焦急,他心底涌起不妙的预感,果然,徐文成见了他开口便道——
“陆兄弟,越云布号不给我们供货了。”
陆憬笔端的颜料滴到纸上,晕开一抹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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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莫:我只是一匹平平无奇的颜控小马
张灵舒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