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礼漫不经心地撇了我一眼,继续开车。
「你是真不当回事儿啊!」
我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心无力。
傅斯礼把我扔在家门口,又绝尘而去。
嘿,越来越没礼貌了,好歹吱一声去干嘛啊!
不会是刚刚说的那话这会儿才起作用,他去找安曼雅了?
我忙点开朋友圈,凑巧看到她发的一条:鹅肝不错。
定位在外滩的一家高级餐厅。
完犊子了。
安曼雅肯定在跟金万年那男的约会。
傅斯礼这货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都火烧眉毛了,他这才追去。
该!
遭罪的不止傅斯礼,还有我。
躺在床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把这俩人撮合到一起。
我把事情重新捋了一遍:安曼雅似乎对傅斯礼并不上心,而傅斯礼那二货偏偏爱端着架子。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还等着女神上赶着追他吗?
婚一天离不了,我的心一天就静不下来。
第二天,闺蜜看到我浓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你被傅斯礼虐待了?」
我哭笑不得:「虐待就好了,那我也能顺利离婚。是这个杀千刀的烂泥扶不上墙!」
「不气不气,你不是常常吐槽他就是个大直男,月老给他缠个钢丝他都能撅折了。再气不还的一步一步来嘛!」
这话倒不假,这人不懂浪漫,没有情调,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
要不是他娶了我,我还以为他是gay!
胡吃海塞了一顿,元气满满的我继续撮合傅斯礼和白月光。
白月光刚回国,不着急工作,我一约她便出来了。
「安小姐约我是因为傅斯礼吗?」
安曼雅微笑着问。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儿,一点就通。
我忙不迭点头。
安曼雅抿唇微笑,优雅的像朵兰花。
「安小姐,不瞒你说,其实我对傅斯礼并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