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礼脸拉老长,看我的眼神儿像是要吃人。
我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不少。
「办完事儿了?这么快,不是你的风格啊!」
话音刚落,我一整个被他抗上了肩。
原本就晕的脑袋这会儿更晕了。
「傅斯礼,你干嘛!我帮了你,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想把我扔出家门?」
咚的一下,我便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一道黑影闪过,我的四肢都被某人按压住。
傅斯礼顶着一张冰块儿脸,冷冷地望着我。
「干、干嘛!」
他狰狞一笑,低头在我耳畔呢喃一句:「履行夫妻义务!」
靠!
他精虫上脑了吧,白月光还满足不了他吗?
我发了疯的挣扎:「傅斯礼,老娘卖艺不卖身!」
我俩是结婚了,可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合约夫妻,无需同房。
傅斯礼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低头吻在我的肩颈处。
我气的无可奈何,扭头张嘴咬在他的肩头。
嘶——
「安洛笙,你属狗的吗?」
他光滑的肩头清晰地印着我的牙印儿,别说还挺别致。
我扬了扬下巴:「我就是属狗的啊,不服气?你咬我啊!」
傅斯礼被我气的不轻,麻利地翻身下床。
指着我的鼻尖:「你——你真是蠢到家了!」
说归说,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你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明是你喜欢安曼雅喜欢的要死,人家回国了还不敢接机,我帮你还有错了?」
傅斯礼的脸好像更黑了,下一秒摔门而去。
肝火旺盛,他也不怕得痔疮!
等他走后我才想去来,还没问他到底和安曼雅怎么样了。
哎呀,都怪我太激动了,竟然忘了留她的电话号码。
被傅斯礼这么一折腾,我酒醒了一大半儿。
望着窗外弯弯的月牙儿,万分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