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敌人知道,打败他们的人,叫童清。
“我知道你的意思,”依奴儿叹口气,给唐灼吃了颗定心丸,“放心,我不会走的。”
“杜明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唐灼一呆,望着依奴儿那张绝美无双的面孔,不知怎么心底生出几丝惆怅。
“好,”他极力压下心头异样,“杜明这边的工作我来做,你尽管放心。”
待杜明休养一周后,身体恢复四五分,唐灼将他叫到大帐里。
劈头盖脸的第一句,杜明问的就是:“你为何还不将童清送走?”
唐灼捏着的毛笔,笔尖一滞,抬头笑笑:“杜明,你先坐。”
“你想留下她?”杜明开门见山问。
“没错。”唐灼道。
“纵使童清不懂兵法,但她武功高强,甚于我们所有人,你也知道连年战争,我手里的精兵出现很大缺口,我想给依奴儿捏造一个新身份,让她带兵练兵。”
“我看你是急昏头了,”杜明冷冷道,“童清之前从未上过战场,也并无威望,那些兵油子如何服她?”
“没有威望,我会为她造威望,再说,以童清的能力,你还怕众人不服吗?”
杜明眼盯着唐灼:“我说,我不同意!”
唐灼笑笑,眼同样冷下来:“此事,由不得你做主。”
“我是辽东巡抚,杜参将,你要做的,是服从命令。”
“唐灼!”杜明嘴角抽搐,“你好生无耻!她是个女子!这些事情不该由她来承担!”
唐灼神色冷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前阵子渝州受围,王将军的妻子带领城中七百八十一名平民,硬是扛了五天,等到了援兵,王夫人也是女子!!她的气节、谋略,也远超一般男子!”
“若你只因她是女子就折断她的报国之心,那你未免太过于狭隘!”
这句话,纯属唐灼编来忽悠杜明的,唐灼当然知道童清是为了杜明才执意留下,但说服别人时,就不应该实话实话。
果然杜明神色微变,显然当了真。
唐灼趁热打铁:“只是练兵,我不会轻易叫依奴儿出战。很安全。”
杜明心绪如麻,只道:“怕她……”
“没事,”唐灼咧嘴笑道,知晓此事已经成了大半,他亲热地揽住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