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臣对此表示非常之遗憾,不然他还能跳上去坐坐。
周时轲把墨镜把头发上掀,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挑眉,“走啊。”
杨上臣跳上自己的车,打燃了火,等着油热一会儿,“你的狗呢,你的狗怎么去?”
周时轲指了指自己的腰,“栓着呢。”
杨上臣:“”
他往周时轲的车后看,三只狗脖子上挂着绳子,整整齐齐地蹲在后面,时刻准备开始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开车速这么慢的车?”周时轲将墨镜拨下来丢到了杨上臣的车里,戴上头盔,露出来的眼睛闪烁着自在桀骜的光点,他按下镜片,松了离合,“走啦。”
阿周顿时冲出去,它跑在周时轲的右边,另外两只跟在左边,跑得飞快,杨上臣在后边看得目瞪口呆,过了会儿,他感叹,“哪儿都变了,缺德这一点,没变。”
他很快赶上了周时轲,像一道闪电一样从周时轲旁边划过去,将路上的叶子扫得胡乱飞腾。
周时轲眼神都没给一个,慢慢腾腾地带着狗在后边晃。
到达球场的时候,周时萱的秘书说周总有生意要谈,让他们一边玩去。
杨上臣咂舌,“大姐姐都不休息的啊?”
周时轲后到,觉得跟杨上臣两个人玩儿太没意思了,杨上臣又立马叫了几个人,正好过完年都还在家里,说一会儿就到。
周时轲换了衣服,拿着球杆坐在椅子上,他没戴帽子,戴了墨镜,下巴还是尖尖的,耳垂上黑色的耳钉显得他相当不驯和招摇。
他翘着二郎腿,手指搭在扶手上,扬着嘴角不知道在哼着什么歌,自在得很。
杨上臣看了他一会儿,觉得周三离开北城那么久,一回来还是不少人打听他往他身上扑,不是没道理的,就冲着这脸,那也得扑啊。
他走过去,用杆儿推开蹲旁边的狗,“三儿,你谈恋爱不?”
周时轲嘴角压了下来,扭头看向杨上臣,黑色镜片后的眸子情绪显得模糊不清。
“你给我介绍?”过了很久,他慢悠悠说。
杨上臣一愣,他还以为周时轲不会答应,俗话说得好,这怎么忘记上一段呢,那就是开始新的一段,况且,周三又不差,至于为那玩意儿单身这么久吗?
“我给你叫几个,你自己挑?”
“可别,”周时轲闭上眼睛,吹着风,无比惬意,“你把我当什么?把别人当什么?”
还挑,你以为买菜呢?
杨上臣想了想,“行吧,我刚不是叫了他们吗?旗子说要带几个朋友来,都是一个圈儿的,你要是瞧着喜欢,你跟我说,我帮你要联系方式。”
周时轲过了会儿,笑了一声,他将墨镜拨到头发上挂着,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撩人心怀,“我需要你帮我?”
杨上臣:“”
他们坐了没一会儿,唐旗他们就来了,在家里就把一身装备弄齐了,鬼哭狼嚎地冲过来。
“三哥,你真是把我想坏了!”
“三哥这球杆儿都和我的不一样,真好看!”
“过年真是把我憋死了,我哥不让我出门,让我去我奶家里搞改造,我他妈修了一个月的兔子窝!”
“大姐姐呢?”
周时轲抬头,“谈生意呢,我们自己玩儿。”
众人一齐松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