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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1页)

一下都刺骨无比,侵蚀着她早已不完整的心。她的泪水奋不顾身地冲向地上,只得粉身碎骨。许多箭呼啸而过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就静静听着,忽然觉得死亡未必是最差的结果。当年她也不过是被舍弃被利用的那一个,如今也不会再差了。那些人没有想到李弈朝会不顾楚长安的死活直接放箭,为首的那个为了不让楚长安逃走,手臂中了许多箭。渐渐地架在楚长安脖子上的握刀的手也没了力气,直至他的腿上也中了箭,他才彻底松开楚长安,踉跄地跪在了地上。也是李弈朝特意要留他一命的缘故,他的那些兄弟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有他还活着。没了束缚的楚长安,身体猛然想要倒下去,却被冲上来的李弈朝捞入了怀中。

第三十五章讨厌当棋子

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她才缓缓睁开眼睛。“长安…你没事吧。”他此刻才显露出半分焦急,看着她颈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染红了衣领,他的心也抽痛了一下。她让自己笑得尽可能温柔:“没事。”“把他带走。”他对着江子晋道。他将她抱起,柔声道:“我们回去处理伤口。”周县的县令听闻楚长安受伤,叫了好几个大夫来看,但李弈朝还是有些不放心,待那些大夫诊完脉,他又亲自去熬药,给她上药。楚长安知道,他不过是在弥补他心里的愧疚。他轻轻地将她的伤口又擦拭了一遍,才将调好的药膏涂抹在上面。她感受到了冰凉的药膏顺着伤口正试图融进她的血液。“为什么不提前和妾说呢?”她怔怔地开口,整个人都像没了灵魂一般。李弈朝上药的手一顿,却是没说话。“因为殿下也不确定,妾是站在哪一方的,殿下不敢赌。”“而妾是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女子,又是礎国人尽皆知的嫡长公主,所以,妾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诱饵。”原本她也明白,她与李弈朝相识不久,他对自己所谓的关心与尊重,不过都是因为两人的关系无可转圜,他要逼着自己去接受,逼着自己向她靠近,最终可能真的会有一丝的真心。但是这一点的真心根本不足以让他去考虑她的感受,可她却当真了。李弈朝不说话,她就自顾自地说着。“殿下,妾讨厌当棋子。”李元纬屠崔家满门的时候,她是棋子。礎澧联姻的时候,她还是棋子。如今以为自己有了依靠,却还是没能逃过成为棋子。“你那日一定怀疑妾吧,因为妾一眼便看穿了那药材的特殊。”“妾从小就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世界,在掖庭里的那几年,冬日地上han凉,我们就会用厚厚的破旧书籍垫在席卷下面,因为日子太难熬了,那些书籍妾也会去看,由此便得知了药材知识。”她说罢,看向李弈朝,才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你为什么会被关在掖庭?”“殿下没查到?”她扯唇一笑,“自然是因为妾生来就是为了联姻。”其实这些是她从真正的楚长安在渐渐地忘记过往时,所记录下来的点滴里知道的,说完这些,她才发觉她早就已经将楚长安的过往与自己融为一体了。听她说完,男人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对不起。”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她本就是这样的命。期待与失望早就被捆绑着刻进了她命格,她所有的情绪都不过是在挣扎。“所以我们来此处的事情解决了吗?”她靠在他身上,扬起笑脸去看他,好像已经释怀了一样。“算是。”她点了点头,扯动得脖子有些疼痛。“长安,你还没有问我,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无须问,我信你。”换做之前,她一定是想要知道是什么事的,但现在想来,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只要他的目标和自己一样是为了给崔家报仇,就够了。她不敢再奢求更多,教训多了,人总会长记性的。他看着她,俊秀清澈的眉眼好像浮现出一抹愧疚与怜惜。可惜,楚长安想要的是完整无暇的爱,他却给不起。李弈朝为处理后续事宜耽搁了许多天,中间抽出来了空闲时间说要带楚长安去一个地方。马车上有些沉闷,楚长安撩开一侧的帘布,望到隐隐显露的星辰、高高寂挂在天边的明月下只有寥寥几户烟火人家。她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最平常的某日,那时的她自由无拘,只是后来的一切剥夺了她思念那段过去的权利,如今又忆起,它仿佛已经变成了她缺失的生命。“殿下的事情已经了了?”她放下帘布。“还没,但不着急。”李弈朝试了试她手掌的温度,发觉有些低,便将她的手放到掌心暖了暖。楚长安看着她的动作,心底一沉。“殿下莫不是要忙里偷闲,但可要先说好,来日若是耽误了什么可不要怪到妾身上。”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真会贫嘴。”不稍半日,便到了地方。楚长安一下车更是疑惑,这里除却不远处的小村庄,放眼望去荒无人烟,像是边境之地。李弈朝不说话,牵着她的手向小村庄走去。

第三十六章见到他了

走近了,这里才有些人气,只是这里面的人都怪怪的,他们走进去那些人几乎都是目不斜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加之日落时分,气氛细思来更加压抑沉闷。楚长安不禁握紧了李弈朝的手。他像是早有安排一样,直接带着她就住进了一间房舍。进去房间,她才敢问:“这里的人好奇怪,这是哪里?”“放心,他们不会伤害我们。”他摸了摸楚长安的脑袋,笑得有些勉强。她能感受到李弈朝的心情很是沉闷,但是他却不想表现出来。她笑了笑:“那…我们今晚在这里住?”“怎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楚长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收拾床铺。“从前掖庭比这里要更差,这里算不得什么。”李弈朝看着她的背影,上前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盈细的腰枝,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早些休息吧。”楚长安被他吓得一惊,转过身去拧他腰间的ròu,娇嗔道:“知道了。”翌日辰时,外面有阳光照了进来,楚长安醒时发现榻边无人,心中不安,便起身找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准备出门寻他。还未走到门口,李弈朝忽然从门外进来,见她只披了一件斗篷,将她推回了榻边。“莫要看外面太阳大,风也不小。”楚长安被他推得有些茫然,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外面马车备好了,我们走吧?”“走?我们不是刚来,只是为了住上一晚?”他看着她笑,却是不说话。事实证明他们没有离开这里,下马车时李弈朝再三同她说“不要害怕”,她还很是不以为然。眼前的景象远远地映入她的眼帘,她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座城墙,墙上除了一个方形的牌匾,旁边还各挂了两个圆球形状的玄色灯笼。李弈朝紧紧握住她的手,半晌,他才开口:“走。”直至走近,楚长安才彻底看清,那里挂着的并不是什么“灯笼”,而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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