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候一样。傅尉斯何尝不知,他圈着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瘫在自己怀里。
气氛微妙,谁也不愿意打扰这一刻的宁静。
两人额抵着额,十指紧扣。
蒋妥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动了动自己被傅尉斯紧紧扣着的手,轻声说:“该回去了……”
傅尉斯怎么可能放开,他哑着声说:“跟我走,去结婚。”
蒋妥简直要被他打败:“三更半夜的去哪里结婚?”
“我有能力,民政局半夜也会为我开一盏灯。”他真的等不及了,说着就要拉她走。
蒋妥被他这幼稚的动作给逗笑,伸手拍他的手臂:“你别闹了呀。”
傅尉斯因她的笑容怔住步伐。
日月星河,都比上她这淡淡一抹笑容。
他捧起她的脸,哄着说:“再笑一个我看看。”
“你当我是卖笑啊?”蒋妥拉下傅尉斯的双手。
“我想看你笑。”傅尉斯说。
蒋妥敛下眼,低着脑袋不知道作何回应。
她倒是希望自己像十七岁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敢说什么说什么,敢做什么做什么。可如今二十七岁,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束手束脚,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事情做不得。
那一吻过后,两人之间似乎比早前要亲密些许。
傅尉斯自然能够感受到蒋妥的变化,他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轻声轻语地说:“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什么?”蒋妥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问。
傅尉斯轻哼了一声,有些委屈似的道:“我以为你都忘了。”
“我可没有说自己忘了,是你自己以为的。”事实上,没有人问,她也没有说。即便是有人问,她也躲闪着没有回答。
“嗯,我想多了。”傅尉斯抱着蒋妥的手又紧了紧,“所以,妥妥,我们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的对吗?”
蒋妥是心疼他的,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高高在上时的冷酷和决绝。
“傅尉斯。”她轻声喊他。
“嗯?”他回答得更轻,深怕自己会吓跑她。
蒋妥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说:“我心里很乱,脑子里也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
像鸵鸟似的在家里待了五个月,她以为见不到他,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当看到他,想到他,心里就全都乱成一锅。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这也是她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地之一,她想静下心来认认真真想一想。
夜深人静时,她甚至佩服那个敢在半夜赶往南州市只为见一见傅尉斯的自己。那个时候她可真是随性而为,没心没肺。
傅尉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声问她:“要多久时间?给我一个时间。”
蒋妥摇头,她也不知道要多久。
五年的时间和几个月的时间,她形成的固有价值观并不能那么轻易改变。但她现在已经在改变,她不再像之前五年那样灰心丧气,她的生活充满了一切的希望。她知道明天会是朝阳,她要跟着这帮大学生一起去捐助那些连饭都吃不起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