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蒋妥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的傅尉斯,就见傅尉斯也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扑通扑通似要跳出嗓子眼,连忙低下头。
吉他声和歌声全部停止,现场有短暂的一片空白。
不一会儿,只听又一阵音乐在音响中响起,继而有人道:“全体起立咯,接下来男男女女各自搭配,要跳舞啦!谁要是落单的话,要单独表演节目哦!”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次公益活动之行挑选的刚好是相同数量的男女。当然,眼下现场又多了一些村民还有刚才才来的三个男同志。
蒋妥刚听有人笑着吐槽这是变相的联谊,不料她的手被一只大掌牵住。
那人身上的体温和气息,她不用看不用猜都知道。
刚想挣扎,身体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无法动弹。
熟悉的气息瞬间霸占蒋妥的所有感官,她忽而眼睛有些酸涩,继而只听他淡淡道:“为什么戴着这枚戒指?”
74、第74章。。。
音乐声流动,是激情四射,是活力奔放。
男男女女欢声笑语织成一片,放下短暂的矜持,黑夜给了人更多的勇气。
没有人注意到,在篝火的最外一圈,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笼罩着一个娇小的身子。
“傅尉斯……放开我……”蒋妥着急地满脸通红,她的身体被傅尉斯紧紧抱住无法动弹,尝试性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怎料他竟大胆竟地与她十指紧扣。
“不放。”他怕这个时候放手,下一次抱她不知是什么时候,“是你说的,不能对你霸道野蛮,可是妥妥,如果我不这样,我怎么样才能够抱住你?”
蒋妥一怔。
这话她记得的。
那个时候他问她如果恢复了记忆之后又忘了他,那他该怎么办。
于是她笑眯眯告诉他,只要他收敛性子,她一定会接受他的。
从山上摔下来以后,蒋妥恢复了记忆,她想起了之前五年的所有。她也没有忘记,自己失去记忆之后与傅尉斯之间的纠缠。更记得自己答应过他的求婚。
可是当傅尉斯问起时,她竟不知如何回答。
这一切对她来说太过梦幻,却又太过真实。
两种记忆相互交叠,自从父亲蒋财富生病到失去记忆以前,她如同走进了自己的心魔之中。她对自己的现状不满,不得不委屈自己待在傅尉斯身边。她怨他,她恨他,她以为没有他,自己会活得无忧无虑。可她忘了,从父亲蒋财富被查出换上绝症以后,她的世界就已经不再单纯。
然而当记忆停留在十七岁,一切仿佛豁然开朗。明明她曾是一个活泼生动的女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蒋妥更不能否认的是,那段时间她和傅尉斯的相处却是极其快乐的。她知道他改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霸道无理,他也会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所以,为何还要钻在这个死胡同不肯出来?
过去的已经过去,她早该放下。
可心里想通是一回事,如何面对傅尉斯又是另外一回事。
与其说是不想与傅尉斯见面,更不如说是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音乐声扔在缓缓流动。
蒋妥不再挣扎,剩下足够漫长的沉默。
傅尉斯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耐心,他一把抓起与她十指紧扣的手,一下又一下亲吻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你还记得的对吗?你答应过我结婚的,你答应过我的。”
蒋妥的脸颊烧成一团火,她羞愧难当,咬着唇说:“那是十七岁的我答应的,不是二十七岁的我答应的!”
傅尉斯闻言又是猛地一把将蒋妥拢进怀里,他说:“我不管,无论十七岁的你还是二十七岁的你,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能反悔。”
他终于确定她还记得,她还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