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还是冒险把谢早早脸上的纱扒拉下来了,然后喵呜喵呜地示意不远处床上的床幔。
谢早早眼睛一亮,走过去就要扯,但是又被小白猫拦住,小白喵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床幔,又转头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看她,好像是要让她跟上。
谢早早没搭理它,转身去扯自己屋里的窗幔。
傅言之气得往地上一蹲,对系统道:“你让她去别人房里撕窗幔,撕自己的还不是暴露身份吗?”
系统赶紧告诉了谢早早,阻止了再次穿帮的可能性。
等谢早早蒙好面准备去她师父院里偷莲花的时候,都已经三更天了。
谢早早还探头探脑,磨磨蹭蹭。
系统道:“你快点吧,一会儿天都亮了。”
谢早早道:“亮了还会再黑,我们还有机会。”
“你是忘了你男人要死了吗?”
谢早早:“哦对。”
但是再一想:“不对啊,我偷莲花不过是拿回了我的感情,他该死是不是还要死?”
“对啊!”
谢早早一看到师父光想着怎么不被拆穿和怎么恢复自己的感情。
竟然把傅言之还需要救治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于是谢早早也不偷莲花了,直接冲到她师父屋门口要跪下,突然想起来自家师父也不喜欢看别人跪。
她左看右看,想了半天,找了棵树把自己挂上去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嚷嚷:“求仙师救我夫君。”
系统:“……傅先生,别介意,她现在还没感情,把你的事忘了也是挺正常的,你看她这不是求她师父来了,都跪……都把自己挂上去了,足够有诚意了吧。”
傅言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不介意。”
大半夜的,谢早早跟个树上倒吊下来的毛毛虫一样,晃来晃去,一边晃一边轻飘飘道:“仙师,我方才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夫君危在旦夕,请仙师给一解救之法。”
为了表明事情的严重性,她还特意强调:“您赶紧出来,不然我就得挂到天亮了。”
里面没动静,谢早早说:“您可能睡得太香了,听不到我跟您说话,这样吧,我给您唱首歌。”
系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