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所以没有把她赶出去!但是……呃,恕我直言,上辈子她那么大逆不道,是被她师父直接捅死的,现在她师父看到她怎么就不捅了呢?”
傅言之:“他不敢。”
系统:“……”你这会儿也就你媳妇儿巴掌大就别说大话了。
谢早早下定决心要去偷,就随随便便找了块布蒙脸,那布是一块手帕,上面绣了桃花和谢早早的名字,是在听水榭闲着无聊的时候拿笔写的。
当时院里的丫鬟用的手帕都是听水榭统一发的,很容易搞混,经常有小丫鬟洗了手帕晾晒时为到底是谁的手帕争论不休。
于是大家都开始在手帕上绣名字,绣着绣着又开始在上面绣花,搞得大家的手帕一条塞一条漂亮。
谢早早当时很无所谓:“搞那么漂亮做什么,用一阵子不还得换吗?”
但是丫鬟们都在绣,就那些小厮们不绣,眼看着谢早早的帕子都要跟那些人搞混了,她坐不住了。
系统还拭目以待,看看她到底能绣成个什么德行,结果谢早早直接拿笔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还画了几朵桃花。
那桃花,十分眼熟,就跟谢早早在厨房做寿桃大馒头时的手法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谢早早用了什么方法,反正那字不管怎么洗也没掉过,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谁会用写了自己名字的布蒙面啊!
系统说:“宿主……你师父是不认字吗?”
谢早早说:“认啊,认可多字了。”
“……”怎么还有点骄傲的感觉,认字不是正常的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倒是傅言之变的小白猫察觉到了不对,跳上谢早早的肩膀上,开始拽她脸上的手帕。
谢早早:“你再作,我就给你挂墙上。”
傅言之:……她还真敢挂,她亲儿子亲闺女都被挂在墙上过。
虽然她师父有可能已经认出她来了,所以才会对她态度模糊,但万一没认出来呢?
傅言之不想冒险。
踏踏实实拿了东西走人。
他的身体还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谢早早要是一直留在这里,自己万一死了,岂不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虽然谢早早一直说她有办法救自己,但他心里明白,这是他的宿命,谢早早能救自然是好,若是救不了,他也能坦然接受。
但她……最好还是有感情吧,像所有女孩子那样,有喜怒哀乐,能感觉到爱和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