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犹如火烧,橙红色的光轻巧穿过玻璃。
落下一大片在屋内。
屋里的温度也跟着在燎烧。
曾如初上衣的领口已滑至肩处,皮肤细腻嫩白。
傅言真将她头发全数拨到颈后,专心舔舐那一片。
酥麻之感自尾椎一路往上,涌进天灵。
次日,傅言真说带她去沈逾的酒吧,找他和裴照玩牌。
玩的也不大,跟昨天在她家玩的一样。
他家里有一条规训,不许赌博。
傅景深当年赚下人生第一桶金后,一时飘飘然的很。
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但过度得意,招致的后果也很难以承受。
他跟人去了趟澳门。
回来后就是两手空空。
从谷底冲到云霄,又从云霄坠至谷底,这大起大落的滋味让他毕生难忘。
于是就定了这么一条家规。
他们傅家的,绝对不可沾赌。
傅缜年轻的时候去看个热闹,手一直痒痒着,但硬是忍着没敢碰。
谁知看一眼都不行,回来都挨了他一拐杖。
裴照倒是记得他们家的这事,虽说玩小的没意思,但总比不玩的好。
如今傅言真倒是忙的很,能主动找他们一次很是难得。
“那就玩几把。”裴照说。
傅言真踹了他一脚,“说‘几’,不说‘把’。”
曾如初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直到傅言真这么一解释,反倒是听出怪味了。
一时脸有些红。
其实裴照真是无心的,听他这么一说,笑着“操”了一声,“你他妈至于吗?”
傅言真脸不红心不跳:“我媳妇听不得这污言秽语。”
沈逾忍不住连连作呕,朝曾如初一抬下巴:“小蘑菇,你别跟他了,这人脾气烂透了,你逾哥给你介绍几个哈。”
傅言真看了眼曾如初,眼神很有暗示性。
曾如初撇撇嘴,想着人前给他点面子吧,“他……他脾气现在也没那么坏了。”
听她这么一说,傅言真很受用的笑着。
直接将人揽过来坐腿上,“你来抓牌。”
曾如初手小,牌抓手里有些展不开。
傅言真伸手托在她手背上,帮她一张张弄好。
这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就是在膈应人的。
一旁两人看着嘴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