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在她家就没赢过一把。
牌技稀烂。
抓一手好牌也能输的精光。
她不怎么会,所以就搁一旁看着他们三个玩。
一下午,果不其然,就傅言真一人在输。
曾如初后面看不下去,让他别玩了。
再玩人都输没了。
倒不是钱的事,他们打的都是小钱,就家里人凑一起玩玩。
但是看的人很生气。
傅言真接连几把都是地主。
上一把抓了四个二,一直到最后都没扔出去。
上上一把手捏王炸,也是哑火。
……
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
那一手好牌,曾如初觉得让她奶奶从北城飞过来替他打都赢了,可他就是能输。
没十年老淤血都玩不出来那种操作。
看的人挠心挠干的生气。
实在看不下去,她撺掇傅言真赶紧走吧。
傅言真看她这小脸黑了几个度,倒也乖乖听话。
由于他喝了酒,曾如初开车把他送回去的。
也是借口。
打车还能打不到……
到他那边,见曾如初这小脸一直绷着。
傅言真伸过手臂,将她揽到跟前,“怎么了?”
曾如初没好气地埋汰他:“你怎么能这么菜呢?”
傅言真忍俊不禁,“还因为那几张牌生气呐?”
曾如初撇了下嘴:“我觉得正常人看着都挺气的,我说真的,我都打的比你好……”
傅言真被她逗笑。
曾如初掐他腰,“你还笑!”
“输到你家不挺好。”傅言真攥住她手,“要是把我输给你舅舅舅妈,这好事不就来了。”
曾如初:“……”
没等她说什么,傅言真扳正她脸,压唇上去。
用舌尖挤开她的唇缝,再撬开牙关,最后和她的勾在一起。
动作熟门熟路的。
窗帘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