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他们从酒吧出来。
江城雨水多,气候湿润,植被覆盖绿也高。
空气质量比北城其实要好很多。
曾如初有些贪婪的吸了口空气。
但这份贪婪,主要是因为在酒吧里和他……
有些缺氧。
小风轻轻吹着,却让她的醉意更浓了。
她脚步虚浮的厉害。
不止是酒。
昨天走了很长的路,今天还从北城辗转至此,日子过的跟颠沛流离似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又困又累,头也痛。
傅言真见她这副样子,只好一直把人扣在怀里。
他带她往自己那辆库里南跟前走。
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都得找代驾。
今天倒是难得清醒着来,清醒的回去。
看到傅言真替她拉开车门,还要她进去,曾如初受了点刺激,她晃了晃又痛又昏的脑袋,强行挤出几许清明:“你要酒驾?”
“……”傅言真手一顿,垂下眸去看她。
瞥见她眼里的惊慌与不可思议,他眼睛一眯,颈又低了些。
他轻易撬开她牙关,气息与她交混。
不过,觉察到她不太舒服,浅尝辄止一番也就作罢。
刚尝到点滋味,放手很不容易。
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大概也就这样。他觉得。
“有酒味?”傅言真低眸看她,语气并不正经。
曾如初怔怔地点头,“有啊。”
她一嘴的酒味。
一点都不好喝,那酒。
“……”
觉得跟个小醉鬼说不清什么,傅言真抱着胳膊笑。
“那待会警察叔叔要是来问我,我就说,”他顿了顿,将声音压低了些,“跟你亲嘴亲醉了。”
曾如初:“……”
她瞧着他,警察叔叔,他又吓她。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傅言真这回没吓到她,她神色平静的很,还反过来威胁他:“你要不这么跟警察叔叔说,你就是小狗。”
“……”傅言真一脸意外。
不止如此,曾如初还豪横起来:“我要跟他们说,是你硬要亲我的,你是流氓。”
傅言真:“…………”
她看着他,两眼水汪汪的,脸上神情还挺认真,唇瓣被他亲的有点充血迹象,色泽艳丽的很。
又纯又欲不就是形容跟前这么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