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离他总有些距离。
没人挂着他手臂,也没人搭他肩,甚至没人敢往他跟前凑给他递酒。
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派头,却分明也瞧不上这浪荡虚浮的浊世。
坐那里,看着恣意潇洒,却也行尸走肉。
她也听到输了游戏的人,要自罚三杯。
这才喝了第一杯。
还有两杯。
她拿了一杯满的。
也是加了冰的。
其实有不加冰的,她没拿。
知道傅言真不喝那不加的。
到现在都没人多嘴问一句这个不速之客是谁,都看懂了傅言真的脸色。
虽没看懂他们之间的故事,却也知道这俩人关系很不一般。
她指尖碰上杯壁,被冰淬过的寒意渗了过来。
几乎同时,一道温热覆上她手背。
傅言真在抓她的手。
也抓住了。
手心里,这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感到了一点真实。
他侧过眸,撂下一记眼神。
最聪明的人看懂了,立马去招呼其他的。
没一会儿,人都走了。
刚刚还都热热闹闹的,搞的她跟瘟神一样。
傅言真松开了手:“你怎么来了?”
曾如初却没放下杯子:“来找你。”
傅言真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找我干什么?”
曾如初说:“先帮你喝酒。”
傅言真:“……”
之前那一杯的后劲在往上蹿。
辛辣一路呛到嗓子眼,冰冷的凉意却让她的胃往下沉。
她现在平时买饮料,即使夏天,大多也只喝常温的。
奶奶他们总跟她说要养生。成天在家庭群里发些养生知识。
沈邻溪也常说胃很重要,要她好好吃饭。
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
他要是喝死,那她就陪他一起死。
见她还要去碰那杯酒。
傅言真使了狠劲儿一下将她拽过来。
曾如初脚步踉跄,被他拽坐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