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像……”
女子来月信,小红对着夏子元一个大男人又说不出口,毕竟他不是谢桓,他……他还算是个外男吧?
这样说出来……会不会冒失了点?
夏子元看她的神色,似乎知道陶妧为什么会这样,急忙问:“你倒是快说呀!”
小红被夏子元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了下,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竟令她生出了几分害怕,连忙道:“我们小姐月信到了……她……她的身体您知道的!”
夏子元将陶妧抱了起来,直奔前面的马车。
陶妧月信腹痛难忍,他知道。
因为陶妧曾经落水,有了病根,所以来月信会特别疼。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为了哄她,给她带了梨,结果陶妧吃完后更疼了。
后来,他婚后才知道,女子来了月信要喝红糖。
“我记得她以前没这么痛的!”夏子元抱着陶妧上了马车,质问道。
“那是……我们小姐被谢大夫人灌了一碗绝育汤后,雪上加霜,现在也只能遭罪了。”
……
因为燕京离陶妧住的宅子有些远,所以夏子元把陶妧带进夏府了。
夏子元抱着陶妧刚进门,就吩咐嬷嬷煮了一碗姜丝红糖水,然后又让厨房煮了益母草。
陶妧疼的对周围失去了知觉,小红在一旁把夏子元娴熟的动作和对这方面的理解,一一看在眼里。
夏子元对这方面知道的这么多,自然是来自另外一个女子。
不知道夏子元这么娴熟,小姐有没有察觉到,可是,小红在一旁看着,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难道,他以前就是这么照顾他夫人的?
相比之下,谢桓当初的手忙脚乱,让小红想起来,自然多了。
夏子元察觉她出神了,扫了她一眼:“小红,还不快把窗户关了,愣着做什么。”
小红看到夏子元坐在床沿如此紧张自家小姐,自己却在小心眼揣测人家,心里也过意不去,赶紧听话的去把窗户关严实了。
小红想的这些,陶妧还真没看到,她只是觉得被夏子元照顾的很舒坦。
她疼,他知道。她想喝什么,他就让人煮什么。
还贴心的让人关上了窗户,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要什么有什么。
她想到的,他竟然都想到了。
他并不像谢桓那样,对这种事一无所知,手忙脚乱。
他也没有对自己不闻不问,反而照顾的十分周到,腹痛都缓解了不少。
小红见陶妧在他安抚下,还真睡下了,在旁边忍不住酸溜溜道:“想不到夏公子身为男子,在这方便比小红懂多了。”
夏子元闻言,扭头朝她问:“想问什么。”
小红摇头:“没什么。”
这话,要问该小姐问,不该她问。
夏子元不用猜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是在嬷嬷那里听得多了,现学现卖的。”
小红瞪大眼睛问:“啊,您之前没照顾过……”
夏子元见陶妧还在躺着,及时回头瞪了她一眼,小红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夏子元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打断了她的猜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