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一丝血腥味后,金陵九才松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泛着血丝的牙印:“我的。”
他嗓音喑哑,透着浓浓的占有欲。
裴折心里酸软成一片,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又气得不行。
你的个屁,是你的还下那么重的手算计!
他一把推开金陵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里衣脱下,露出染红了纱布的伤口,对军医道:“麻烦您了。”
他无意在旁人面前上演活春宫,赶紧送走军医才是正事,金陵九要发疯,也得挑个场合才是。
军医年纪稍长,见惯大风大浪,有条不紊地处理好裂开的伤口,欲言又止。
伤口还是有些疼的,裴折脸色发白,舒了口气,问道:“还有何事?”
军医盯着他脖子,目光闪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咳,大人脖子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他刚才瞥了一眼,都流血了。
裴折:“……”
金陵九抢先道:“不需要,你出去吧。”
裴折臊得不行,默认了金陵九的话。
这两个人的气势都很强,军医一刻都不想多待,闻言拿着药箱就跑了。
金陵九伸出指尖,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旁边轻抚:“疼吗?”
他半垂着眸子,眼底满是痴迷的欣喜。
裴折侧身躲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说疼不疼,要不你低下头,让我咬一口试试。”
金陵九轻笑一声,蹲在他面前,目光温柔:“娇娇想咬我吗?”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衣服,暧昧笑道:“我不怕疼,娇娇想咬哪里都可以。”
裴折一噎,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金陵九已经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你怎么变得如此不知羞?!”
金陵九就这样散着衣服,在他红透的脸上摸了一把:“不知羞?在我家娇娇面前,为什么要羞?”
裴折哑口无言。
>r>
金陵九扬起头,将脖颈凑到他面前:“娇娇要给我留下个印迹吗?留在光明正大的地方,任谁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
裴折一面觉得羞耻,不合礼数,一面又忍不住心动,指尖划过金陵九的喉结,惹来一声闷哼:“你是在哄我吗?”
“不是。”金陵九回答得很快,且很笃定,“我不是在哄你,我是在勾引你。”
裴折:“……”
金陵九笑意轻慢,上挑的眼尾蕴着一丝魅意:“娇娇冷静自持,让我有些不安,恨不得将你弄得如我一般疯魔才好。”
裴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将人拽起来,掐着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喉结。
咽喉太脆弱,致命的地方被衔住,刺激得金陵九心尖狂跳,眼睛都泛了红,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在疯狂叫嚣。
裴折并没有咬下去,只是□□了几下,松开后,在旁边不轻不重地吮了下,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迹:“若是真想让我疯魔,你合该躺下才是,躺在我身下,彻彻底底成为我一个人的。”
金陵九眯着眼睛,笑声有些哑:“娇娇是该被我抱在怀里的,那等出力的事,怎能由你来?”
裴折轻轻地嗤了声:“别人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是根本就不舍得下血本去套。”
金陵九撑起身,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你可不是狼,你是我的娇娇,娇娇不是用来套的。”
这个姿势有些过分,裴折皱了下眉:“那是用来干嘛的?”
金陵九在他眉心上吻了一下:“是用来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