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客一脸懵,“闺什么训?”
苏纤纤狐疑地看向那白衣剑客,“你你亲眼见过西门吹雪吗?”
白衣剑客老实地摇了摇头,苏纤纤一看就安下心来,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便道,“既然你都没见过,那你怎么就确定西门吹雪不是姑娘了?或许她日常行走是女扮男装呢。”
阿这
还真别说,个别几个吃瓜群众还真的动摇了,窸窸窣窣地就开始交头接耳。
“你见过西门吹雪吗?”
“只听过没见过。”
“那有没有可能西门吹雪真是女扮男装地行走江湖啊?”
那白衣剑客听了一耳朵不由得怒极,寒着声儿反问一句,“能使出一剑西来的又怎会是个姑娘?”
众人一震,又不动摇。
苏纤纤抿了抿嘴,不服道,“你这是看不起姑娘?”
“呵呵,”那白衣剑客一脸嘲讽,极其轻蔑地看着苏纤纤道,“那你倒是给我个看得起的理由啊?”
苏纤纤袖中的小手紧握,小脸也气得通红,她道,“就算我使不出一剑西来,吹雪姑娘也一定使得出来。”
“吹吹雪姑娘?!”那白衣剑客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忍无可忍道,“我不准你侮辱西门庄主!”说着他凌厉的剑气和杀意直逼苏纤纤,大有要杀了她来祭奠西门吹雪逝去的名声的意思。
五月和六月双双打了个激灵,机械地扭头去看苏纤纤,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个鼻孔朝天一脸拽样的苏纤纤,哦不,这已经不是苏纤纤了,这是
“九小姐?!”
九歌眉梢一抖,摆手让两人退下,接着一脸倨傲地看着那白衣剑客,呛声儿道,“洒家要真给你整个一剑西来,你个瘪犊子能咋地?”
那白衣剑客虽然疑惑这人怎么突然变得硬气,但脑残粉的尊严不容他退却,“你待如何?”
九歌勾唇一笑,“要不这样,洒家若真整出这花活儿,你就当着这疙瘩所有人的面儿,大喊九歌是我永远滴神。”
那白衣剑客眉头一皱,“你叫九歌?”
九歌嫌弃地一摆手道,“甭套近乎儿,洒家跟你不熟,你顶天儿了喊洒家一声战神。”
“呵,还战神?”那白衣剑客嗤了一声道,“喊就喊,若你当真能使出一剑西来,我愿赌服输!”
“成啊!”九歌抚掌大笑,冲那白衣剑客招招手道,“来来来,咱们搁外头整活儿,毕竟这楼是咱家开的,要是塌了败的也是咱家。”说着九歌瞬身出了茶楼,眨眼间又立在茶楼的屋檐之上。
只这一手已教众人瞠目结舌,不消一会儿整个茶楼的人都呼啦啦跑了出去,强势围观现场。
那白衣剑客后脚也立在屋檐,寒着脸道,“开始吧。”
就见九歌一手叉腰,一手遥指天边的一片云道,“洒家怕尔等肉眼凡胎瞧不见神之剑气,就以那片白云为准,洒家待会儿要一剑破开它!”
不想她话音落地,众人哄然大笑。
“这姑娘怕是有疯症,说的这叫什么话?”
“人力岂可破开云层?”
“散了散了,我们这是陪傻子逗闷子呢。”
那白衣剑客对众人所言深以为然,但已经到了这份儿上,再反口可不是事儿,他道,“姑娘若现在认输,我也不与你个女流之辈一般见识,只消你低头认错并承认西门吹雪是个男人既可。”
白衣剑客说完都觉得自己太大度了,有些对不住西门庄主,可奈何九歌她偏是不听呢。
只见她吊儿郎当地抖着腿道,“瞧好了您内,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洒家既破得开那片云,西门吹雪就必须是个大闺女!”
说罢,她并指而立,挥袖而出,一道磅礴剑气随之冲天而起,直接将那片云分割成两段。
这一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那炫目的白光印在众人的眼底,并刻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