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一剑成名,众人无不拜服。
那白衣剑客虽言行强横却也不是输了不认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冲九歌拱手行了一礼,大声喊道,“九歌是我永远的神!”
九歌呜哇哈哈哈地豪迈大笑,胳膊一抬就勾上那白衣剑客的肩膀道,“大兄弟不错啊,输了就认是个爷们儿!洒家请你喝酒,咱们今儿个不醉不归!”
白衣剑客一脸错愕地看看肩膀上的柔荑,再低头看看那踮起的脚尖,最后看向说话的正主儿,“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跟我喝酒?”
九歌一顿,虎了吧唧地问,“那你是哪位?”
白衣剑客一脸正色道,“我叫叶孤鸿。”
“嘶~这名字,”九歌歪头嘬了一下牙花儿,再问,“你跟叶孤城啥关系啊?”
叶孤鸿淡淡道,“他是我堂哥。”
“哦,”九歌了然,接着一派开朗道,“行了,这样咱们就算认识了,走着,喝酒去,洒家请客!”
叶孤鸿本想拒绝,但被钳住的脖子却不容他拒绝。
场地转移至云来客栈。
只见大堂正中的桌上堆满了上好的汾酒,大坛有七,小坛无数。
九歌一脚踩着板凳,张口便吆喝行酒令,“[螃蟹一呀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眼一挤呀脖一缩,爬呀爬呀过山河,哥俩好呀,谁先喝啊](1)”说到这儿,拼酒的俩人就要开始划拳了。
新手上路的叶孤鸿放不开,回回划拳都要输,不多时就灌了个水饱,看九歌都像她长了三个头,咧着嘴嘿嘿嘿地直傻笑。
九歌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心想说好拼酒结果自己一口没喝上,吨吨吨就给自己灌下去半坛,然后聊兴大开道,“老叶啊,咱这也算酒过三巡了,有句话洒家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孤鸿大脸红扑地乐道,“讲!不讲我跟你急嗷!”好家伙儿,一个不小心连东北口音都染上了。
九歌一听放下心来,张口就道,“洒家有一朋友叫小花儿,他没事儿也爱跟你似得穿一身孝,虽说男要俏一身孝,但那指定是说小白脸一样的男娃娃。人那精致小伙儿穿一身白就显得跟个小仙男似的,但你这样儿式的却显得黢黑黢黑的你晓得不?”
叶孤鸿:“”
叶孤鸿老大一男儿没想到给说哭了,他泪汪汪道,“我穿白衣不好看吗?”
九歌唬了一跳,赶紧往里找补,“也不是说不能看,就它些微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合适。怎么了?你是就好这一口是吧?那没事儿,你爱穿穿呗,洒家就提一嘴儿。”
叶孤鸿哭唧唧,情绪低落道,“你说我黑”
九歌打哈哈道,“不黑不黑,你哥不住海边吗?你估摸着也靠海住,那靠海的人家就少有像白斩鸡的。”
不想叶孤鸿汪一声痛哭出来,“我少时就去武当山学艺了,不住海边!”
九歌一下慌了,手足无措道,“别别别,你别哭,咱不黑,真不黑,是健康,真男人才这肤色呢,”说着她举起袖子胡噜了一把叶孤鸿的脸,劝哄道,“喝酒喝酒,真男人有啥不能穿的,只要别裸奔啥都好说。”
叶孤鸿抽噎了几下,难为情道,“其实我是想学西门庄主才这么穿的。”
“嘎?”九歌一震,接着一脸牙疼道,“你学人西门大妹子干啥?人家女要俏一身孝的你学这玩意儿有啥用?”
叶孤鸿气急,“你刚刚还说男要俏一身孝!”
九歌忙道,“那不是不好搞歧视嘛,男女想要俏的心思都是相通的,你得理解。”
叶孤鸿一顿,同意这个观点,翻过这篇儿接着嚷道,“那你别老喊西门庄主是大闺女大妹子。”
九歌郁闷了,“为啥呀?难道给她喊老了?你要不喜欢,洒家喊她小妹儿也成。”
不想叶孤鸿当即炸毛,吨吨吨地狂饮一坛酒,接着像是壮足了胆子道,“小妹儿什么小妹儿,他掏出来比你都大!”
九歌一脸挖槽,“嘚,别瞎咧咧,洒家可没得掏!”
叶孤鸿一顿,看清九歌是个姑娘就换了个比较对象,“那那比我大。”说真的,为了爱豆他也是拼了。
九歌:“”
九歌一脸爱怜地摸摸叶孤鸿的脑瓜,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瓜娃子,你这是情根深种啊。”都魔怔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