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墨!收拾一间客院出来,让琴砚去请太医。”
“是。”
解修筠很想说不必麻烦,可他紧绷的心弦一松,这会儿也是扛不住昏了过去。
陈蕴贤叹了口气。
一见面,解修筠就问他陈莹莹是不是要定亲了。
很显然,他拖着伤势未愈赶来京城,就是为了陈莹莹。
这个傻子。
洗墨将解修筠背去客院,解开解修筠的衣服给他简单的清理伤口。
哪知从解修筠的衣襟里掉出一个小包。
他拿起来颠了颠,有点分量。
想了想,将东西先放到一边,清理好伤口,便将这小包拿着去找陈蕴贤。
陈蕴贤倒也没拆开,问清楚了是解修筠身上掉出来的,便进了内室,将小包放在了枕头下。
等太医来诊完脉,陈蕴贤确定了解修筠没事,便放了心。
没多久,陈蕴藉得了消息赶来看望。
“修筠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陈蕴藉纳闷的问自家哥哥。
陈蕴贤微笑道,“这就要问问你那魅力无边的姐姐了。”
陈家三房,统共就那么一个姑娘,陈蕴贤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陈蕴藉微微瞪大眼睛,“修筠哥……”
“没想到?”
陈蕴藉深吸一口气,“修筠哥不是说……不想娶妻吗?”
还觉得很麻烦呢。
“你信他胡说?”陈蕴贤轻笑道。
陈蕴藉:“……”
“那姐姐是怎么想的?”解修筠的品性陈蕴藉是了解的,若是两情相悦,这倒是极好的姻缘。
姐姐数次感叹,全天下的好男人都生在了他们家,现在眼前不是有个现成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凭解修筠能跟他哥哥成为极好的朋友,就证明他不是见异思迁的卑鄙小人。
“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不插手。”陈蕴贤道。
陈蕴藉闻言,便道,“那我装作不知道?”
“这倒没有必要。”陈蕴贤喝了口茶,“过完年我就要离京,修筠这边,你多看着些。”
闻言,陈蕴藉皱起眉,“哥,你真要去啊?”
“大烟横行,危害极大,不能再拖下去了。”陈蕴贤道。
陈蕴藉抿抿唇,“我知道了,大哥。”
解修筠昏睡了一晚,醒过来的时候,陈蕴藉就坐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