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璟始终牵着她的手,她走到卖玉佩的铺子,看中一对双鱼玉佩,很想买下来,摸了摸后腰,才想起来自己出门从来不带银子。
小贩将他们当成一对新婚夫妻。
看着恩爱的很。
盛皎月伸手问卫璟借钱,先用他的银子花,过两天再还给她。
卫璟倒是带了荷包,里面还有不少碎银,摇着晃还听得见响声,他很有钱。
盛皎月将这对双鱼玉佩买了下来,贼眉鼠眼的小贩开了十两价钱,并不便宜。可她到底还是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并未还价。
从卫璟的荷包里数了十两银子给小贩。
卫璟失笑,没说她买贵了。
玉佩是一对。
卫璟厚着脸皮问她讨好一半,“银子无需你还我。”
盛皎月本来就是打算将玉佩送给他的,方才听见商贩叫她夫人,她只有些羞涩,并不讨厌。
她故作大方分了一半玉佩给他。
卫璟放在掌心端详了片刻,觉得这十两银子花了比任何都值得。
桥头的筑台有戏班子在唱戏,咿咿呀呀唱着牛郎织女的故事。这是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寻常没有几百两银子请不来他们去唱。
今晚能白听一场好戏,人都往桥边挤。
盛皎月的绣花鞋被踩丢了一双,好在袜子还挂在脚上,才不至于叫她太过窘迫。
卫璟脱了外衫,在她面前蹲下,叫她爬上自己的背。
随后让她穿着他的外衫,长衫能挡住她的双脚。
衣裳里满是男人独有的气息,淡淡的龙涎香涌入鼻端,带着湿冷的浓郁香气围剿了她。
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忽然就又脸红了。
弯弯的眉眼浮起缠绵的情意。
他的背很宽阔,沉稳的支撑起她的身体。男人的双手掐着她的腿弯,将她稳稳当当背了起来,一步一步缓缓朝前走。
盛皎月抬眸就能看见他的侧脸,离得很近,凑近了看,他仿佛更好看。
漂亮的面孔就似极其有攻击力的利器,叫她头晕。
她纤细的五指攥着他的肩,视线逐渐从他的唇瓣挪到男人的喉结,她常常咬他的喉结,在床上被他逼的没办法,就这样来报复他。
但是他不怕疼,也不怕被咬。
这样反倒能激起他的兴致,蛮横的力道几乎把她撞得支离破碎。
盛皎月低垂着脸,“我们去哪儿?”
卫璟说“去给你买双鞋子。”
她的脚不大,鞋铺里恰好有双和她尺码相同的绣花鞋。卫璟让她坐在矮凳上,用眼神示意她给店铺掌柜付钱。
盛皎月付了银子,卫璟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小腿,帮她穿好了鞋子。
掌柜吹嘘拍马,“夫人真有福气,有这样体贴的郎君。”
今晚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将他们当成了夫妻,盛皎月连解释都没有力气再解释。
买过鞋子,就去酒楼里坐了坐。
盛皎月尝了半杯温酒,神志微微发醺,面容薄红,就像玉白瓷瓶上了层薄薄的水红釉色,颈后那片软白的肉翻卷着淡淡的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