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听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也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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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的真实想法跟简杭是一样的,“老陈,或许你爱的只是青春年少时对你全心全意的许萤,如今的许萤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人,知道她的人都明白她花心滥情,像她这种人是永远不会为任何人收心。”
“而且,说句实话,你两分手,现在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走不出来,许萤她早就有新男友了。”
为了让陈时礼彻底斩断对许萤的念想,沈听说到最后直接丢下一个爆炸性消息。
简杭立马扭头看他,表情一言难尽。
我让你跟着劝几句,你也不用一上来这么狠吧。
陈时礼注意到那句“许萤她早就有新男友了”,他抬头望向沈听,黑眸深深,绷着下颔问他:“谁?”
“你让我想想那人叫什么来着。”沈听的脑袋有瞬间卡壳,过了会,他想起来,说道:“许萤的新男友叫谢斯年,好像是她的秘书。”
简杭大吃一惊:“谁?!”
“谢斯年。”沈听才回国没多久,对很多事都不熟悉,他看了看简杭的反应,又看到陈时礼面若寒霜,浑身散发着阴冷,疑惑道:“你两这是怎么了?”
简杭瞄了眼陈时礼,见他这副骇人的样子,心里直呼这叫什么事。
他提醒沈听:“老陈是谢斯年的硕导。”
沈听:“……”
啊这,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时礼没有吭声,因为沈听的话,他不由自主想起婚礼那天许萤悄悄离开,同样的,宾客席上谢斯年也不见了。
他当时就忍不住怀疑他俩早就背着他偷偷交往。
陈时礼平静的问沈听:“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好像是婚礼那天。”
得到答案后,陈时礼生出郁气,一缕缕憋在心里,然后开始膨胀,企图将他的胸腔塞得满满当当。
简杭和沈听又安慰了他好久,直到临近中午才离开,他俩走后,陈时礼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冷冰冰的雕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屋外有人摁响门铃——
陈时礼回过神,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工作人员。
他指着地上整理打包好的物品对陈时礼说:“陈先生,这些是您留在隔壁的东西,请签收确认。”
陈时礼和许萤同居过一段时间,有时候他住在她家,有时候她住在他这边,所以两边都有他俩留下的痕迹。
男人没有看这些
≈lt;东西任何一眼,那双眼睛多了深邃凛冽,“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收拾屋子的工作人员被他对眼神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解释道:“陈先生,隔壁的业主已经搬家了,她让我们把——”
话未说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脸色一变,推开他,大步走向隔壁。
隔壁的门敞开,里面很多东西都被销毁得干干净净,像是要腾地方给新的住户。
刹那间,陈时礼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