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恨之入骨,日日夜夜不得好眠。
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敲碎骨头,系上锁链,放在只有一个人看到的地方,日日夜夜欢好。
我的。
是我的。
明明只能看着我。
沉淀了两辈子的恨意爆发出来,终演变成了疯狂的占有欲。
怎么会有这样的吻。世间上怎么能有人这么接吻?
甚至根本不算吻,而是啃咬和吮吸。毫无保留地倾诉着那些刻骨恨意,无声恐惧,焦灼渴望。
残酷的掠夺者肆意索要着。
有那么一瞬间,宗洛以为自己要被嵌进面前这个窒息坚硬的胸膛。
疯子,这个疯子!
宗洛被吻得胸口起伏,几乎要被这狂暴的热吻融化。
的面容褪去了原千山暮雪的清冷,无动于衷的淡然,被血和温度激起灼灼艳『色』,不知道是的还是烫的。
不管是如何反抗踢,对方都如平静的大海那样欣然接受。
隐匿在海面深处的暗流,比世间任何一种飓风都要狂暴混『乱』。
宗洛甚至有所预。
如果这不是一个吻,那『舔』舐和啃咬将会落在任何一处。
任何一个想费劲遮掩的角落,任何一个情动的颤抖,层层叠叠衣物下的紧绷的躯体,羞耻到无人问津的地段。都会被疯狂地上标记和烙印。
应该愤怒,应该怒不可遏。又因为无可挣脱,不可遏止地为这坻死缠绵的疯狂而失神,灵魂激『荡』,传来共鸣。
空中多了几分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疼痛给了虞北洲刺激,紧紧盯着面前人脸上不自然浮现的红晕,喉结滚动两下,沉沉黑眸里涌起加晦涩的东西。
或许是酝酿着一场暴雨,一片足以毁天灭地的海啸,又或者是原始的欲望。
宽大的营帐之内陈列着无数冰冷的兵器。
然而这其中有一柄,却像是从铁炉中刚刚取下,铸造成烧红的烙铁,仗着体型姿势的优势,毫不费力的挤开,又在命脉前停下。即使其上包裹着厚厚的剑鞘,也以足以灼烧灵魂的温度,毫不费力地彰显着自己极致的压迫。
冷风从营帐窗口里呜呜倒灌进来,黑白长发狂卷『乱』舞。
白衣子毫无支撑点,只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