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侯章下颌骨抽动,脖间隐隐有青筋暴起:“梵沧,你……”
梵沧打断了他的话:“不就是死刑吗,宣判吧。”
梵侯章眯起眼睛。
梵沧忽然笑了,他没再看向梵侯章,而是转动身体,像在欣赏什么一般,视线慢悠悠地扫向了听众席上的所有人。
“你们当真以为隔离带是保护伞?”
“你们当真以为这墨城是庇护所?”
“你们当真以为自己是‘活着’的?”
梵侯章:“你已经犯下大错,别再煽动人心!”
梵沧看向了梵侯章,视线逐渐变冷:“一个傀儡,一群被圈养的牲畜。”
说罢,他掌心爆发出白雾,周围的“战士”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应声倒地,长剑破空而来,梵沧轻松挣脱了铹铐,剑尖直指梵侯章的喉咙处。
听众席瞬间燥乱。
发生了什么?
梵沧怎么挣脱了压制?
傀儡?
墨城城主是傀儡,这早就不是秘密。
不对!
梵沧说的是梵侯章!
梵侯章是傀儡?
怎么可能!
圈养的牲畜又是什么意思?
梵沧到底发现了什么?
他究竟想做什么!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梵沧的剑尖刺进了梵侯章的喉咙。
眼看着即将上演“弑父”的一幕。
惊人的白雾从梵侯章的喉咙处爆出,瞬间蔓延至整个审判室,听众席上的人错愕起身,却挪动不了半步。
他们都是优秀的觉醒者,此时却被完全压制。
灵魂被掏空,意识在消散,一个个像蜡像般凝固在原地。
梵侯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虚幻的投影。
他似乎坐在一把高背椅上,影像虚晃,好像随时会断开链接。
梵沧死死盯着他:“你究竟是谁?”
男人声线阴柔,带着些许病态:“恭喜你,得到了造物者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