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连声向宋小竹道谢,他自个儿说着说着又笑了:“两次……都多亏了宋小姐!”
宋小竹眨眨眼,忽然意识到,这两次的“临床试验”,对象都是肖童。
嗯……
是一位优秀的“试药人”。
肖韫婕了解儿子的性格,她见他没了性命之忧,才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失误?”
她一问,肖童神态凝重,他看了眼周围,说道:“回屋说,宋小姐一起吧。”
宋小竹点点头。
肖童翻身下车,安排了一下猎人们的工作,这才去了营帐。
他推门进来,凝重道:“我看到了人类,一个站在一头巨型污染兽背上的年轻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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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城。
最高审判院。
白色的穹顶,彩绘的玻璃窗,耀眼的人造光照亮了恢弘的大堂。
环绕型的听众席上,座无空席。
这里聚集了整个墨城的最有权力、最高低位同时也最有财富的人。
城主只是财阀的傀儡。
梵氏才是墨城真正的掌权者。
此时,梵氏所有嫡系,所有高级觉醒者,都在凝视着那唯一的“被告人”。
他穿着代表着墨城军队的制服,胸前是家族徽章,手腕却被铹铐锁住,周围有足足五位高级“战士”,在不眨眼地盯着他。
他是梵沧。
破坏了隔离带,将墨城陷入绝境的罪人!
而审判梵沧的人,是梵氏的掌舵人梵侯章,也是他的父亲。
梵侯章年近五旬,却保养得极好,哪怕没有催动原力,也保持着约莫十岁左右的样貌。
梵沧的五官很像他,只是两人气质截然不同。
年轻的梵沧桀骜不驯,中年的梵侯章威严肃穆。
此时父子相对,视线针锋相对。
墨城城主是一位肥胖的男性,他坐在了法官位置上,只是个无力的应声虫,只听他质问梵沧:“你为什么要毁掉天、地、人庙!”
梵沧看都没看他一眼,慢悠悠地对梵侯章说道:“……为了拯救墨城百姓。”
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这些平日里素养极佳的上民,此刻忍不住爆出粗口:“你胡说八道!没了庙的镇压,墨城堡垒根本拦不住兽潮!”
“你是要害死所有人!”
“你这个疯子!”
“梵先生,今天您无论如何要给大家一个交代!”这一句梵先生叫得当然不是梵沧,而是梵侯章。
梵侯章抬了抬手,周遭瞬间安静下来,他盯着梵沧:“天、地、人庙是墨城的根支柱,你毁了它们,等于毁了这座幸存者的聚集地。”
梵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