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穿书前一心事业,所有对他展露出交往意图的人,不管男女,楚清都果断拒绝,并敬而远之,楚清认为,这些人不是喜欢他这个人,而是别有所图。
他也相当厌恶无理由的示好,这就导致楚清虽然样貌在投行拔尖,却一直孤身一人,甚至圈内有传闻他是性冷淡。
所以,楚清尽管见过其他人接吻,却从没有亲身实践感受过。
当秦梧洲的手紧紧扣着他的后颈的时候,楚清只想尽可能快地逃离,毫无理智的秦梧洲相当危险,但是,紧接着楚清就被秦梧洲抵在门扉上。
秦梧洲的唇与他的唇相触碰时,楚清的下意识的眉头微蹙,秦梧洲的唇温度很高,热意随着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导而来,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令楚清无所适从。
该怎么办?楚清的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对策,他的手上抱着的,本是要给秦梧洲拿来熬药的陶罐起了大作用,这样物品将两人中间硬生生隔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仅有的接触便是楚清后颈上,不安分地乱动着的手,以及两人唇间的触碰。
陶罐可以拿来砸人,但是自己未必是秦梧洲的对手,叫喊显然不现实,也不可取,现在只能赌一把,等秦梧洲放开他之后,看看能不能唤醒他的意……
楚清:!!
楚清没来得及想下去,唇齿见另一种温热湿润的触感打断了思考。
他将自己的嘴紧紧地闭着,像是不愿意被撬开的蚌,守护着内里敏感柔软的蚌肉。
秦梧洲的双眸依旧混沌,他另一只手掐住了楚清的下颚,精通医术的好处在这里被运用得淋漓尽致,他找到了给昏迷的病患喂药时,惯用的穴位。
楚清感到下颚被秦梧洲的手捏住,接着一阵酥麻的触感从不知何处传来,令他无法再咬紧牙关,守卫的溃败就在一瞬间。
外来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向「敏感柔软的蚌肉」发动了进攻。
在舌头与舌头接触的那一刹那,楚清瞪大了眼睛,从未被其他人接触过的唇齿格外敏感,毫无理智的秦梧洲根本就没有温和这个念头。
“侵略者”格外过分,他将楚清的唇齿当做了战场,肆意搜刮着「战败者」的一切,摩擦与夺取是「战歌」的主旋律。
楚清的脑子在被撬开唇齿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宕机,什么思考策略全部从脑海里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两人唇齿接触时的触感,被头脑无限放大。
他的推拒停了下来,身体很诚实地向大脑反馈着自己的感受,是的,羞耻但舒服。
理智完全被压制,楚清被迫接受着、配合着秦梧洲的一切动作,很快楚清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对劲,楚清还没有学会如何在接吻的时候呼吸。
楚清的脸憋得越来越红,大脑中闪现出白茫茫的雪花似的东西,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难以维持住站立的姿态,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紧紧地抱着怀中的陶罐。
毫无理智的秦梧洲也凭借着直觉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腿软,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吻,于是用手揽住了楚清的腰,支撑着楚清,与此同时继续加深了这个对楚清而言无比漫长的吻。
腰上的手在不停地摸索着楚清身上敏感的部位,对楚清而言很不幸的是,他的腰怕痒,他下意识地想要发出声音,但却被秦梧洲堵在了咽喉中,只剩下呜咽声隐隐约约地从喉间溢出。
楚清的腰在躲闪的时候,完全忽视了唇齿间的抵抗,于是秦梧洲将这个吻加深到了楚清几乎不能承受的地步。
可怜的陶罐还是从楚清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啪——”
剧烈的响声在地面上响起,陶罐被摔得粉碎。
似乎是得到了一些满足,秦梧洲的理智被剧烈的声响唤醒,他的眼前赫然是楚清琥珀色的眸子,剔透迷离又水润。
秦梧洲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作了什么事,他匆匆结束了这一吻,看着被憋得迷迷瞪瞪的楚清,他连忙道:“楚清?呼吸。”
秦梧洲结束这一吻的时候,楚清就恢复了呼吸,他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该对秦梧洲说些什么,眼中少许埋怨,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楚清喘了好一会儿,才对秦梧洲道:“你总算清醒了。”
“楚清,”秦梧洲没有急着回答楚清的话,而是提醒道,“下次接吻的时候记得要呼吸。”
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