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驾驶那座攻城弩!
根本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巨大的火焰弩箭已经从那金属弩槽中飞射而出,凶狠地撕破空气,在落地的瞬间引发剧烈的爆炸和声响,强横的冲击波倾轧着四周的一切。
魏轻狼狈地落地翻滚了两圈,举着玄武甲盾的手在不停颤抖,没想到这尊古老的战场杀器,再启动仍有这么强的威力,光是靠甲盾挡那一箭,魏轻的手臂都差点脱臼。
然而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调整状态,又一发攻城弩的弩箭射中她身边的地面。
这回魏轻直接被爆炸的冲击掀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岩石壁上,落地之时已经不省人事。
…………………………
“……”魏轻从昏迷中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群男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凑过来,吓得她立刻完全清醒了过来,扭动身体想要往后退,然而就在这时,她才意识自己被一条条绳索牢牢捆缚在坐着的木椅上,动弹不得。
魏轻的双手双脚分别被一圈绳索捆绑在木椅的扶手和椅腿上,两捆粗粝的麻绳横向绕圈,将她被油亮皮甲包裹住的浑圆大腿牢牢绑在椅座上,左右椅背后各伸出一条绳来,交叉勒住这位执金卫都统的上半身,正好在她被绳索压得凸显出来的两团丰满豪乳中间谷地交汇成结,随后往下分流,绕回椅背后方的出发点系紧,迫使魏轻不得不挺直腰板紧贴椅背而坐,最后是一条水平方向的绳索,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和椅背上的圆柱绑在一起,强迫她挺胸抬头,展现出长年累月锻炼出的端庄仪态。
女人越是表现得端庄优雅,看到她被恶意割开衣领暴露出白皙抓眼的乳球肌肤、用绳子绑住塞入她樱桃小口的竹棍时,就越会激起男人疯狂的欲望。
“唔……嘶……唔唔……”魏轻的小嘴被一根卡进口中的竹棍撑开,导致她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啼叫声,甚至连口腔中积累的涎液都控制不了,不得不眼看着那些晶莹的口水伴随着细小的动作从嘴角滑落,顺着光洁的肌肤,从下颌处滴落在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山峰之间,汇成涓涓细流,引来男人的发笑。
“喂,咱们的魏大都统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男人想到流口水了啊?”其中一个大汉笑着朝魏轻的脸蛋伸出手来。
“唔唔!”眼见男人的手即将摸到自己的面颊,魏轻用力别过脑袋躲避,同时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嘿呦!还是个暴脾气。”男人被魏轻凶狠凌厉的眼神吓得下意识缩了缩手,但又怕周围的人看出来嘲笑他,便恶狠狠地摘去魏轻的卫律冕扔到一旁,揪住她的短发迫使她把脸抬高,“待会儿把你调教成只会喷水的小母狗,我看你还敢跟我嚣张!”
冷静……现在的情况的确很糟糕,但是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如果真要自己毫不反抗地委身于这些渣滓,魏轻宁愿自尽于此。
她一直在暗暗尝试唤来自己的玄武甲盾,然而不论她如何努力,曾经如臂使指的玄武甲盾此刻却像是再度陷入沉睡了一般,没有一点回应。
怎么会……
就在魏轻心中暗暗震惊之时,一个男人穿过人群,来到她的面前。而那个揪着她头发的男人看到对方,立刻松开了魏轻退到一旁。
魏轻喘着粗气,不顾胸部大片暴露的肌肤做着深呼吸,剧烈起伏的丰满雪丘让周围的男人大饱眼福,一个个都提了提裤子。
“魏都统,幸会,鄙人魂隐宗三宗主,孙潇。”男人朝被捆在木椅上的魏轻拱手行礼,“听闻魏都统亲自来调查我们魂隐宗,不胜荣幸。但,本宗既无意与无极帝国官方交涉,也不愿意同官方交恶,一开始只是想吓一吓魏都统,好让你知难而退,但没想到魏都统真乃勇冠当世的女中豪杰,敬酒不吃吃罚酒,因此我们只好借一借魏都统的身子,来帮我们做个人肉告示。”
“唔……唔……”短短几句话却叫身为执金卫都统的魏轻羞愤欲死,她本就是来调查魂隐宗的,如今却成了这群人的阶下囚,要任凭他们处置,还要做什么“人肉告示”,这无异于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蹂躏践踏。
孙潇接着说道:“接下来的十天里,咱们在火罗国这一带活动的宗门兄弟,都会来好好品一品魏都统美妙的身子,这也算是我们的宗门福利。之后,我们会差人将魏都统送去无极帝国的云州,把魏都统扒光了扔到街道上,到时自然会有人救起魏都统。请魏都统放心,你的生命不会有危险,我们也不过是想借此告诉无极帝国官方,本宗没有要与官方作对的意思,所以把魏都统完完整整地送了回去,但本宗也不是可以随意试探的组织,至于违背这一条的后果,就请魏都统回去之后亲自转述这十天的经历吧。”
“唔唔!唔唔唔!”魏轻显然不能接受对她这么荒谬的处置,用力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却只把木椅摇得吱呀作响,自身没有一点脱困的迹象。
孙潇来这里似乎只是想跟魏轻介绍一下情况,话一讲完,他就朝魏轻行了个礼,随后转过身径直离开,临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其他人吩咐道:“带她去看看那个,省得她一直反抗,弄伤了的话不好交差。”
几个大汉闻言抓起木椅,把椅子连带着魏轻一块儿扛了起来。
魏轻扭头四顾,发现自己正位于孤忠营破败的军营空地上。
一群人跟着举椅子的大汉拐过几个弯,来到了一处营帐前,放下椅子,让魏轻自己去看眼前发生的一幕。
营帐前的高大旗杆上垂下来一条粗壮的铁链,下面挂着一只肉团——准确来说,那其实是一个被捆绑成了一团的少女。
少女全身上下被赤条条剥了个精光,大腿和小腿紧紧叠合,各自被两条皮带捆缚绑紧,双手被迫举到后脖颈处,仔细一看其实是少女的脖子上戴上了一只金属项圈,而项圈的背后嵌合了一副贴近的手铐,少女白皙纤细的两只手腕被铐在那对镣铐之中,自然摆出了双手伸向后脖颈的姿势。
从那个垂下来的粗壮铁链末端分出三股细链,分别吊起少女的脖颈项圈和两处膝弯,这样便成功把少女捆成了一只被挂在旗杆上动弹不得的肉团。
由于两腿各自被两条链子吊起分开,无法合拢,少女粉嫩的阴处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所有围观者的眼中。
尽管少女被人用一条黑色皮革眼罩蒙住了眼睛,嘴巴也被一颗用皮带勒紧的多孔软木口球撑开,肆意乱流的口水被涂抹在脸上各处,显得淫乱无比,但从她那一头素白长发还是不难看出,这位少女便是和魏轻有一面之缘的无常司鬼差白七。
“怎么?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吗?嗯?还抽老子!”一个男人站在被吊缚起来的白七身边,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在少女白洁光嫩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色鞭痕,“我让你也尝尝被抽的滋味!看你好不好受!”
鞭子每次爆发出破空声响抽打在白七身上时,她都会轻轻一别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而她被吊缚成一团的身体也会因为鞭子的抽打缓缓转动,好似一件供人随意把玩体验的商品一般。
“就只会叫这么小声?”男人不满地拿鞭子柄粗鲁地拨弄着少女嫩红色的两颗乳头,随后又转而用鞭子抽打她丰硕有型的雪白乳肉,在这对雪兔身上留下一道道猩红色的刺眼疤痕,“你一个女人还要老子来教你怎么叫吗?!给老子叫!”
“唔……唔……”白七喘息着垂下脑袋,滴滴晶莹的口水落在她身下的地面上。
尽管如此,她呻吟的声音还是很小,仿佛疼痛对她来说的刺激程度本就弱于常人一般。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拿过一只绳套,挂在白七的脖子上,随后用力收紧圈套,死死勒住了少女白皙的脖颈。
“唔!唔唔!”白七的娇躯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剧烈颤抖、扭动,把捆缚她的铁链弄得叮当作响,“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就是这个感觉!继续叫!”男人狂笑着加大了勒紧白七脖子的力度,粗糙的绳子在少女如天鹅般洁白优美的脖颈肌肤上烙下了鲜红的印痕,“你勒老子脖子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嗯?!”
“唔唔!唔唔唔!”白七高高仰起脑袋,被多孔软木球塞住的樱桃小嘴用力张大试图发出求救的声音,但殊不知她越是这样挣扎反而让男人爆发出了越多的施虐欲望,只见男人竟然再度加大了用绳子勒紧少女脖子的力度,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看上去就像是非要把少女纤细的脖子给勒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