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业躺病床上输液,简初词陪在身边。
周政业:“回去吧,别让你姐着急。”
“我跟她说了,没事的。”
实际简初词根本没提,他不敢发消息,怕被吼,再问个底儿朝天。
简初词摸他额头:“你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周政业摇摇头:“没喝过。”
“今天也不该喝的。”
周政业:“愿赌服输。”
简初词:“生我气了?”
“没。”周政业抓着他的手,一点点亲吻指尖,“我没想着你能来。”
“撒谎,你赌我一定来的。”
“我是想你能来,可我又没敢想。”喝了酒的周政业有点糊涂,比平时粘人得多。
“好了。”简初词用手合上他的眼,“睡会儿吧。”
周政业又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你呢?”
“我陪着你。”
液输到凌晨两点,简初词把人送回家。
周政业住在高端小区的大平层,家中空空荡荡,装修简单,不常住人的感觉。
安抚好周政业躺下,简初词彻夜未归。
清晨,简初词被电话叫醒。
担心吵到熟睡的人,他跑去厨房接电话,顺便寻找早餐食材。
简初柠吼进来:“行啊!你小子胆儿越来越肥了,都敢彻夜不归了!”
“昨晚有点事,我等会儿回去。”
简初柠不听进那些,大嗓门继续喊:“你去哪鬼混了?”
“我男朋友有点不舒服,我在他家。”
“少找借口,别管谁不舒服,你也不能不吱一声彻夜不……”简初柠愣住,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你说谁不舒服?”
“我男朋友。”
“……”
电话挂断,简初词端着粥回来,周政业已经醒了。
简初词把碗放床头:“感觉好点没?”
“嗯,没事了。”
按照医生的说法,隔夜就能全部代谢。
周政业看向床头的碗:“你煮的?”
“嗯,别的一窍不通,只会煮粥。”
“比我强,我连煮粥都不会。”
“行了,咱俩就别互相谦虚了。”简初词端起碗,递勺到他嘴边,“趁热喝。”
粥喝完,简初词刷了碗,回到房间:“我昨晚没回家的事,被我姐发现了。”
“她说你了?”周政业自责,“怪我。”
“没事,她脾气有点急,也是担心我。”简初词犹豫,“但我和她说,昨晚在你这儿。”
周政业:“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