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还真给这个什么南海剑派赢了啊。
这么说来,武当山输了,那那群嵩山和尚的复仇计划不就提前失败了吗?
而且,她真的要去对决这个‘佚名’郜忆丹了?
金芸心爬出来,问:“我不明白诶,为什么那个南海剑派的人上场时,不允许别人观赛啊。”
“我问了。”褚淮舟回答,“这是黄山论剑允许的规则,为了防止论剑场被扰乱,也为了迎合一些门派高手保密武学的需求,所以在选手要求的情况下,便可以只留两方对决者以及浮丘观主场的道士,其余一律清场。”
“啊……”陈馥野点点头。
这么看来,就是那个南海剑派的人要求的。
“那关于这个‘佚名’,一丁点透露都没有吗?”陈馥野问,“除了跟她对决的人和那些黄山道士,一个了解情况的人都没有?”
褚淮舟:“所以我刚刚去捕风捉影了一下。”
“哦?”
“说真的,在一个个房顶上面偷偷跑来跑去的感觉真的特别美妙。”他说,“就像重新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一样。”
陈馥野:“……”
金芸心把蜜薯干咬得咔咔作响:“你、你说正事儿我求你,我紧张着呢!”
“好吧,听着。”褚淮舟压低声音:“据说,这个‘佚名’郜忆丹是一个身形瘦长的女人,赛场上总是用纱巾蒙面,戴笠帽,年龄不详。这些和她一路对决的人,没有一个看清了她的相貌。”
听着他的讲述,陈馥野从金芸心的袋子里也摸了一根红薯干,也忍不住咔咔啃起来,紧紧盯着他。
“并且,虽然名唤南海剑派,但实则,这郜忆丹使用的是一把唐横刀。”褚淮舟继续道,“准确的说,是金银钿装唐大刀,长度在八十厘米左右。此人使刀,刀法并不华丽繁复,而是简单粗野,步步逼人要害,非常之可怖。”
“咔咔咔咔咔……”听得越紧张,薯干啃得越响。
陈馥野:“你要来一个吗。”
褚淮舟张嘴:“啊。”
她塞了一根进去,然后贴心把他下巴合上。
“据说,昨日被她击败的游天磊是被刀背中伤了后颈,直接倒在台上,咔咔咔,然后,咔咔咔……”
陈馥野:“我后悔了。”
“对不起,那我先不吃。”褚淮舟鼓起一侧腮帮子,“然后那游天磊……”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当然这个我也挺后悔的。”陈馥野说,“我是说……我不想和她比了。”
金芸心捏住她的手:“是啊,我也觉得,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恐怖,咱别去凑热闹了。”
原本就是来陪三小只玩小游戏赢奖品的,这下好了,论剑一路高走,拿了江湖的魁首就差不多得了,现在真的还有必要去和这样的武林高手决一高下吗?
万一她也给自己后脖子一刀怎么办?
“那游天磊没事吧?”陈馥野问。
“没事是没事,那个郜忆丹下手非常有分寸,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褚淮舟说,“就是据说他回去之后哭了,哭得可惨了。”
陈馥野:“……”
陈馥野:“你这些消息是在哪儿打听到的?”
“我这不是沿着山腰在屋顶跑吗,好巧不巧,正好就跑到了那四个嵩山和尚的屋子。”褚淮舟说,“又好巧不巧,我被他们发现了。”
陈馥野睁大眼睛:“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他们对我还挺热情的。”褚淮舟轻描淡写道,“除了被四个大汉摁着坐在椅子上喂吃喂喝的感觉不怎么好之外,其他还行。”
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陈馥野:“嗯……”
他继续道:“我询问了这些关于南海剑派的事情之后,那天那个和尚让我转告你,如若你打败了‘佚名’郜忆丹,他照样还送你禅杖。”
陈馥野:“?”
“我到底要他那禅杖干什么??”
说实话,他单纯就是懒得搬禅杖回师门,找借口把禅杖送出去而已吧?!
“哈?为什么啊?”金芸心问,“咔咔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咔咔咔,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