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奶炮的同时口交,这种状举只有在A漫当中看过,但在智宇姐那对I罩杯的包覆下,轻轻松松的就达到了。
“近看还真大啊。”她淡淡的说。
智宇姐的嘴唇距离龟头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五公分……三公分……淡色的樱唇轻启,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零——
柔软湿润的香舌尖端,轻轻划过了先走汁流淌的马眼,晶莹的口水跟我泛滥的先走汁交融混合,在她的舌头上化开。
说时迟那时快,积压已久的精液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不受控制的疯狂喷在她的嘴巴、脸蛋,甚至头发上。
智宇姐抿嘴往后仰,剩下的精液就全部落在她的胸部上,沿着乳肉饱满的弧线流下,或者积蓄在胸口跟肉棒夹出的空隙之间。
我的身体摊软下来,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气,好像把刚刚的全身的精力都随着精液一起射了出来;而智宇姐,从床上挺起身子,不慌不忙的找了卫生纸,压在嘴上吐掉精液,简单的擦拭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事一样的将衣服穿了回去。
她翻开手腕上的智慧手环,确认时间,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时间差不多,我要先走了。”她说。
“智、智宇姐……”我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呃……脸没擦干净。”
“喔?”她用手指把嘴角的精液抹掉,“谢谢。”
谢……谢谢……?
她因为我告诉她脸没擦干净而道谢吗?那我应该要对为了替我排解性欲而打奶炮甚至是舔肉棒的她说什么?
“智宇姐……”我无法理清楚所有混乱的情况,只能让当下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要做到这样……?”
智宇姐站在那里看着我,没有说话。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纯粹基于自己的欲望才求她帮我舔的……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顺着我的意思去做。
退一百万步说,就算她真的只是要避免我继续影响医院的工作,当时都已经快要射了,有没有多舔那一下根本没有差别。
她还是没有说话……手腕上的智慧手环亮了起来,滋滋震动,二十分钟已经到了。
智宇姐按掉了手环的闹铃。
“你的症状,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病,”她说,“只要好好按照处方休养,迟早会康复的。”
她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但如果放着不管,就会继续恶化。”她继续说,“如果没有心想要康复的话,住院好几年都有可能。”
我猜不透她想说什么。
“我觉得,如果有人可以对你做出回应……”她犹豫了半晌,“这样你就不会想要放弃了。”
我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不知所措的跟她对望着。
“我时间超过了。没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转身,消失在床帘之后,留下我愣愣的看着她消失的位置。
*
我独自坐在内科病房的中庭花园,回想着刚刚的对话。
放弃……吗?
空中彩带飘扬,担任司仪的老师哇哇怪叫着自HIGH,班上的同学在旁边加油。
枪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这是国二运动会一千六百公尺的接力现场。
四个人接力,一个人四百公尺,号称最地狱的田径项目。
这是人体进行无氧运动的极限距离,一开始就要全速冲刺,体力会在终点线前三十公尺左右消耗殆尽,只剩下窒息的痛苦。
身为第四棒的我,要面对的是隔壁班那个手长脚长的“乐咖A”,全市田径锦标赛得主。
唯一获胜的机会,就是比他早接棒,一路领先跑到终点。
马上就要接棒了,我们班领先,队友气喘嘘嘘的将接力棒递出——
匡当!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