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此时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