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