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
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
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
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