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