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