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折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