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
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