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