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
“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
“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
“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
“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
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
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
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
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
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
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