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
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
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
“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
“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
“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他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
“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
“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
“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
“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
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
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
“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
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